如果拌些野菜,这二百斤粮食够一个成年男人吃上一年的!
李衍赶紧走下公判台,然后行礼道:“太公请了!”
连续砍了五个脑袋,直轮到一个神采惨白的青年,人群中才传出了一个弱弱的声音:“七郎为人驯良,从不欺辱我等!”
李衍假惺惺道:“可……我们这是刀口上舔血的买卖,一个不慎,轻则伤筋动骨,重则但是会赔上身家性命……”
听李衍管他叫太公,宋太公自发骨头都轻了三分,也顿感李衍又亲热了三分,赶紧行礼道:“大王折煞老朽了!老朽实在是愧……愧不敢当!”
“大王为俺家报仇,又免了俺家的利钱,俺赵三无觉得报,这条烂命就送给大王了!”
一足有七旬的白叟问宋万:“那李衍大王真要送俺们粮食?宋万,你可莫要骗俺们!”
这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数字,要晓得全部大岗村也太不过才一千多人!
固然恨钱保正入骨,可让他们这些浑厚的老百姓亲口鉴定钱保正的极刑,他们还真做不到!
“求大王收留俺们兄弟俩,让俺们也能像宋万哥哥一样扬眉吐气!”
听李衍这么说,宋万内心别提有多热乎了,现在就是让他当即为李衍去死,他都没有二话!
借的高利贷,不但不消还利钱,就连本金都不消还了!
王伦、杜迁、宋万包含一众水泊梁山的喽啰全都大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全都是一怔:“三大规律?那是个啥?”
王伦都看傻眼了,这些本该视他们为大水猛兽的村民,如何削尖了脑袋要插手他们蓼儿洼,不,是水泊梁山?
人头滚滚!
“……”
狂喜的村民们实在是忍不住从心底涌出的高兴情感,不约而同的都朝着李衍跪了下去!
别傻了!
那但是整整二百斤!
这个声音一出,先是一静,随后很快就又有人呼应:
“……”
这还没完,李衍一挥手,让人将高利贷的字据拿来,然后说:“这是大师跟钱保正一家借的钱契,我代他家给大师免了。”
钱保正的庄子里外堆积了几百忐忑不安的村民。
李衍又道:“不知太公叫我何事?”
因为宋万用力过猛,钱保正的脑袋飞出去了三四丈远!
俄然有人喊道:“大王,俺想跟您去替天行道!”
“俺田二但是个守端方的人,不会冒犯大王的法律!”
有几个跟钱保正仇深似海的村民,当即给李衍跪下叩首,感激李衍为他们报了大仇!
见火候差未几了,李衍道:“好!那想跟我上梁山替天行道的兄弟都去右边找王伦头领报名,对了,上山的兄弟都有二十两安家费,莫忘了跟王伦头领支付,别的粮食管饱,三天食一顿鱼肉,父母妻儿情愿一同上山,亦管饱。”
亲身将那些跪地叩首的人一一扶起,李衍又让人将钱保正家的地契拿来,然后说:“这是钱保正家的地契,一共七百二十九亩,钱保正家的地步现全都归我梁山泊统统,我将这些地盘全都零租子租给大师种,只如果大岗村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平分这七百二十九亩地盘。”
由此可见,钱保正这些年到底做了多少恶事!
两石!
恨钱保正入骨的宋万,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公判台,随即拿过履行喽啰手上的大刀手起刀落就砍下了钱保正的脑袋!
宋万恭恭敬敬道:“老太公,俺李衍哥哥乃是替天行道的大豪杰,说一不二,定不会少了大师伙的粮!”
“大王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