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两次地提到宋江,林冲不由地生出了一丝兴趣,抱着胸道:“你与那宋江有仇?”
轻叹了一口气,林冲看着软绵绵倒在路上的“拦路者”,摇点头叮咛黄大山道:“你在这里守着等他醒来,莫要被别人占了便宜去。”
朱武拱手道:“分内之事,不敢道辛苦。”
那人一招逼退朱大山,退了两步,啐了一口道:“我本觉得,大名鼎鼎的豹子头林冲是个豪杰,却没想到,和宋江那狗贼竟是一起货品。”
阮小五当即炸了,跳着脚道:“好大的狗胆!哥哥,不消多,给小弟两百人,这就下山去踏平了阿谁劳什子祝家庄!”
林冲这才明白过来,朱武为何担忧,哭笑不得道:“智囊是怕我信不过大郎么?那就如许定了,史大郎与陈达,杨春,安道全,朱富留守盗窟,其他头领,随我出征!”
林冲点头笑笑,懒得再和他多说,“若你还是不让开,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朱大山摇摇摆晃地走上前去,伸脱手去提那人的衣领子。却没想到,那人也是个练家子,悄悄一闪,躲开了朱大山的巨手,反手又朝着朱大山的胳膊切去。
林冲满脸笑容地问道:“师兄,智囊,虽已定下了决计,但如何破敌,却还需好生策划。”
朱武沉吟了半晌,缓缓道:“此战已不成制止,非战不成。”
说完这句话,朱武将狗儿喊到了近前,附耳上去,小声叮咛了一遍。
“甚么?”
朱武又问道:“那祝家庄内幕形如何,果如朱头领所言的那样庞大?”
朱武点了点头,问林冲身后站着的狗儿道:“我听别人提起过,你曾去过祝家庄,可有此事?”
朱武点了点头,“大郎虽看似玩世不恭,但办事却很有章法。只要哥哥信他,那便可委以重担。”
朱贵神采凝重地点点头,站起来道:“祝家庄,地处寿张县南,虽名为庄,但村中丁口人数,却比普通的镇子还要多。更加夸大的是,村中男女老幼,几近是大家习武。常日为民,遇战为兵,虽时都能纠集武装起一支五千人的兵马来。”
林冲想了想,也就不再反对,“既然如此,那统统就劳烦智囊了。”
阮小七也拍着胸膛道:“俺与五哥一块去,非将阿谁叫祝彪的狗贼一块块剁成肉泥!”
狗儿点头应道:“有。”
朱武神采沉重地点了点头,掐动手策画了半晌,面前俄然一亮,对林冲道:“哥哥,梁山兵马不敷,我们能够借兵!”
林冲又看向其别人,“诸位兄弟可有分歧定见?”
那人仿佛被吓住了,傻呆呆地看着林冲,竟好似健忘了躲闪普通。
林冲嘲笑了一声,努努嘴,“别伤了他的性命。”
林冲沉吟道:“但是梁山四周,并无大股义士啸聚,又去那边借兵?”
拦路的人,年纪不大,眉清目秀,齿白唇红,较着是被两座小山般的的壮汉吓了一跳,不自发地后退了两步,咂咂嘴道:“你们两个夯货,挡甚么路?难不成怕小爷我吃了林冲不成?”
朱大山与黄大山,齐齐上前两步,挡在了林冲的身前,怒瞪着来人。
林冲纠结地叹了口气,“以少敌多,又失了天时。一旦战事倒霉,恐因我一人之事,断送了梁山基业,又让我如何忍心?”
朱武自傲道:“李应若不肯应,略施手腕便可。”
那人刚强地摇点头,“你不肯出兵助我攻打清风山,我便死也不肯让。”
朱武道:“合纵连横罢了。”
林冲语气不善地瞪着他道:“是真是假,与你何干?若没别的事,就从速让开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