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看向朱武问道:“智囊觉得呢?”
林冲再是恼火,也不会乱杀无辜。面前此人固然讨厌了些,但也罪不至死,是以就在拳头即将砸在那张姣美面庞上的时候,林冲松开了五指,变拳为掌,切在了那人的脖颈上。
阮小七也拍着胸膛道:“俺与五哥一块去,非将阿谁叫祝彪的狗贼一块块剁成肉泥!”
那人脸上,闪现出了深深的仇恨,咬着牙道:“血海深仇!”
朱武又问道:“那祝家庄内幕形如何,果如朱头领所言的那样庞大?”
林冲点头笑笑,懒得再和他多说,“若你还是不让开,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林冲满脸寒霜地叹口气道:“祝家庄的祝彪,将三娘掳走了!”
林冲沉吟道:“但是梁山四周,并无大股义士啸聚,又去那边借兵?”
阮小五不平气地张了张嘴,刚想要开口,却听朱贵又道:“最令人头疼的是,祝家庄的村前尽是些盘陀路,盘曲环抱,难以辩白,稍有不慎,便会落入此中来回打转。”
没有人开口,统统人的脸上,都挂着浓浓的战意。
狗儿记下了朱武的话,拱拱手回身走了出去。
朱武拱手道:“分内之事,不敢道辛苦。”
林冲又对鲁智深道:“明日一早,我便亲身引兵下山。山上之事,统统就奉求师兄了。”
那人仿佛被吓住了,傻呆呆地看着林冲,竟好似健忘了躲闪普通。
鲁智深愣了一下,旋即猛点头道:“洒家在渭州时,每逢战阵,不管大小,皆是冲锋在前。此番大战,必定狠恶,洒家又如何能在山上坐得住?哥哥所托,请恕洒家不敢接管。”
林冲想了想,也就不再反对,“既然如此,那统统就劳烦智囊了。”
狗儿点头应道:“有。”
林冲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有所悟,看着朱武问道:“智囊的意义是,问李家庄借兵?”
鲁智深点头道:“成大事者,不拘末节。等破了祝家庄,我等再与那李该劈面道歉,也就是了。”
鲁智深哈哈笑道:“哥哥莫非忘了史大郎?毕竟在上梁山之前,他坐的但是少华山的第一把交椅。让他留守,最合适不过。”
朱武点了点头,“大郎虽看似玩世不恭,但办事却很有章法。只要哥哥信他,那便可委以重担。”
朱武点头道:“恰是。独龙冈上,祝家庄一家独大,祝氏三兄弟年青气盛,定不会将其他两家放在眼里。丛扈成的态度来看,扈家庄常日里定没少受气。以此不难猜测,李家庄的环境,也好不到那里去。若能说动那李家庄主,如此我梁山,扈家庄,李家庄三家合一,或可一战。”
说完这句话,朱武将狗儿喊到了近前,附耳上去,小声叮咛了一遍。
林冲拍拍两座小山的肩膀,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来人道:“有话就说,我没时候与你啰嗦。”
林冲无法道:“师兄,现在山上,除你我以外,另有谁可当大事?”
林冲满脸笑容地问道:“师兄,智囊,虽已定下了决计,但如何破敌,却还需好生策划。”
林冲赶紧道:“智囊快请明言!”
林冲又问道:“仇从何来?”
那人刚强地摇点头,“你不肯出兵助我攻打清风山,我便死也不肯让。”
朱大山与黄大山,齐齐上前两步,挡在了林冲的身前,怒瞪着来人。
朱武自傲道:“李应若不肯应,略施手腕便可。”
阮小五倒吸了一口寒气,“果然有这般邪乎?”
朱贵神采凝重地点点头,站起来道:“祝家庄,地处寿张县南,虽名为庄,但村中丁口人数,却比普通的镇子还要多。更加夸大的是,村中男女老幼,几近是大家习武。常日为民,遇战为兵,虽时都能纠集武装起一支五千人的兵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