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进点了点头道,此次他返来时,实在也从古北寨带了很多粮食返来,不过能不动用是最好的,毕竟接下来他当了这个百户,河口堡的官军是要他来养的。
“升哥,这厮从翟大府里出来后,回家没多久就换了身下人衣裳……”
木兰数完钱,不由皱了皱眉,然后昂首看向陈升他们道,“阿升,返来了,老爷可曾说过,要如何发落徐家人?”
这时候陈升押了徐三才过来,一起的另有徐家的两个家奴,“二哥,徐家的粮食正在装车,一会儿就送到。”
见陈升发问,马武便答复起来,本来他们一群人住在高府里,除了每日守灵以外便是练武,但是少年心性,总归是耐不住性子,再加上他们也感觉要为高进分忧,便自但是然地冷静重视起堡寨内各家动静。
“高爷,只要您当了这百户,大师才有好日子过!”
“对了,阿兄,我也赏了那贼厮鸟一砖头呢!”
“行了,就你本事!”
“高爷,这修沟渠是大大的功德,大师都受益,哪还能拿您的银子。”
“乡亲们,我们河口堡向来贫困,但不是大师不敷勤奋,而是之前张贵剥削太过。”
说话间,陈升领着倪大他们和马武一起进了徐府,只见徐府的大院里,跪了一地的徐家人,木兰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马扎上,正自点着从徐府里抄出来的金银,那双凤眼笑得眯成了新月儿。
陈升看着一脸意犹未尽的阿弟,倒是不好呵叱他犯险,不过他也不会去夸这小子,只是朝马武他们道,“做得不错,不过你们拿了徐三才这老狗,徐府里没动静?”
“高爷,小人家里实在是没余粮了。”
比及木兰走后,陈升才调笑着朝身边的马武他们说道,英娘那些不幸女子还是他们救下来的,只是想不到这短短光阴不见,就被木兰练习得这般可骇。
“对,我们不能要这钱,收了那是昧了天良的……”
翟大硬着头皮朝高进说道,这时候堡寨口那些官军都打了火把,把全部寨门口照得亮堂堂一片,他身前还排了好长的步队。
木兰带着英娘她们分开了,这段日子,她每日都带着她们练武,现在这些当日曾被胡匪欺侮的女子个个都是穿戴男人的短打衣衫,腰里挂着薄刃雁翎刀,神情冰冷,看着就叫人望而生畏。
“竟然连四百两都不到!”
河口堡上高低下两百多户人家全都领到了充足过冬的粮食,而这足以让统统人都对高进戴德戴德,翟大看着那些领完粮食后,挤在一块儿的堡内青壮们脸上狂热的神情,估摸着这时候高进就是带着他们造反,也没人会踌躇。
“木兰姐,二哥说了,只诛首恶,徐家人临时饶他们性命。”
陈升点了点被五花大绑,满脸淌血的徐三才,朝马武问道。
“阿兄,你可不晓得,刚才这几个贼厮鸟还想和我们放对,倒是叫武哥儿他们一个照面就放倒了!”
马武他们出门要抓徐三才,木兰放心不下,天然是带了人给他们压阵,成果徐府那些冲出来救人的下人就被她一小我给杀退了。
陈发亦是心不足悸地说道,木兰姐部下那几个阿姐练武的时候,压根就没把本身当人,满是拼了命往死里练,劝都劝不住,就是木兰姐叫他们和她们相互参议,马武那几个阿兄都打不过她们。
当时高府里因为有木兰在,倒是未曾乱了半分,本来马武他们是要去寨墙帮手守备,却被木兰喝止,只是让他们随本身巡查街面,稳住了堡寨里的次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