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苒道:“先生请说。”
廖怀孝道:“殿下让我传话给女人,让您不消担忧,这些事他自会清查。”
比及了送嫁妆那天,第一抬就是御赐的金镶玉快意一对,前面的浩浩大荡,足足一百二十八抬嫁奁,连绵不竭,送入宫门。
江苒晓得父亲还是一副士子脾气,认嫡认长,感觉齐郡王才是正统,赵王不该妄图。但以赵王的脾气,苦心孤诣了这么久,又和卫襄兄弟结了仇,只怕底子不会甘心认输。
江苒道:“我在等您。我传闻本日出了大事。”
江苒神情凝重起来:“但是鞠问金豆豆有成果了?”
自万寿节宫变赵王立下大功,赵王和安国公的权势都是大涨,远远盖过了重新回京后低调非常的齐郡王,一向是最热点的太子人选。乃至一度有传言说宣和帝为了抬赵王的身份,要立谢贵妃为新后。
廖怀孝道:“谢家二公子是赵王的陪读,与赵王一贯同进同出。”
夏夫人早几天开端,就带着钱氏每天来江府,和俞氏筹议婚礼诸般事件,并将郭府筹办的嫁奁票据誊给了江苒一份。
江苒不由红了脸,喃喃道:“他是您的半子,帮您这点小事不是他应当做的吗?对了,您如何这么晚才返来?”
甚么?陛下昏迷了!江苒心头一跳,算着离宣和帝驾崩的日子越来越近,看来他的身材真的不可了。
这就是他的遗言?
因结婚是在宫里,有些如家具之类的一概用不上,另有一些粗笨的装潢摆件之类的也不便利搬来搬去,夏夫人出面和宗人府筹议了,临时先送一部分嫁奁,其他的等福郡王府完工,直接送到王府去就是。
江自谨见女儿一副小后代的羞怯模样,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