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言“唔”了一声,小声嘀咕道:“可万岁爷没有欺负奴婢呀,奴婢感觉都快被万岁爷养成小肥猪了。”
她不由感慨,怪不得男人都拼了命的要践登九五,这“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滋味真不赖。
她在那儿低着头嘟着嘴苍茫着的干劲儿,实在是诱人得很,天子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几口,还没等蘅言出言抵挡,天子就咳了几声,一本端庄的说道:“看看,这不就是欺负你了么?”见蘅言满脸忿忿不平,天子又说道:“当然了,这类事儿是不能跟老祖宗说的,就算是你说了,老祖宗也不会当回事儿的。你只需求将司寝、司衾、上夜都是你一小我在做的事儿给老祖宗唠叨唠叨,老祖宗就该心肝儿宝贝的疼了。”
果不出所料,才不过刚到上元节,萧朝歌就被弄到建章宫当值来了。不过这并不是天子下旨要的人,而是她本身非要过来的。
蘅言端着茶盘子出来了,才将转过廊子,就闻声正殿里头一阵又一阵的笑语。此中模糊约约另有萧朝歌似是喜极而哭的抽泣声。
太皇太后神采极其不善,“还不是言丫头来这儿哀家瞧着高兴么。”太皇太后揣摩着,不能将蘅言背后嘀咕天子的事儿抖落出来,便换着话的说:“哀家听皇后说,你跟前儿的敬茶出了岔子?”
太皇太后朝皇后递了一眼:“哀家有些话同蘅言说,你们都先跪安吧。”末端,又加了句:“姮妩留下,朝歌也在这儿等兰轩吧。”
蘅言瞧见宝亲王就像是老鼠见了猫,请了安后就立马瑟瑟然的躲在了天子身边。
蘅言止了泪,这才添油加醋的将天子如何如何欺负她的,全数都跟太皇太后说了一遍,末端,还说着:“老祖宗千万别见怪万岁爷,不然万岁爷晓得奴婢背后向老祖宗告状,万岁爷必然饶不了奴婢。”
蘅言摇了点头,“奴婢晓得老祖宗心疼奴婢,可毕竟奴婢身在建章宫里,此次若不是主子爷前朝有事儿吃紧去了两仪殿,奴婢也不会有机遇来这儿给老祖宗问安。奴婢求老祖宗个恩情吧,正巧建章宫内里儿敬茶的姑姑做错了事儿,老祖宗无妨趁机再给建章宫里搁小我?”
“哎,感谢福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