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叶晗却皱眉道:“只怕事情不会这么简朴,方才我在前面看得清楚,那胖瘦二人武功极高,他们的部下也都有些工夫,单凭我们这些人怕是胜算不高。”
潘素玄道:“这么说,箱子内里装的必然是雷火弹了?”
梁叶晗见刘朝忠沉默不语,恐他问起廖华的行动,毕竟不是甚么光彩的事,说出来对己也并无好处,便仓猝转移话题道:“师弟,让我看看这些箱子。”
梁叶晗笑道:“刘大人存候心,廖华他现在很好,最起码要比刚才好,并且他还活着。”
潘素玄一听心念大动,暗道:“念彤竟对我如此密意?!但……但我心中已有了双儿,这……这可如何是好?”
刘朝忠大喜,鼓掌道:“如此甚好,他们身上必定带着钥匙,等他们把箱子翻开,我们再脱手。”
刘朝忠也非常烦恼,本身带出的兄弟死伤甚多,却只换来面前这八个打也打不开,搬也搬不走的赘物。正一筹莫展之时,忽听一女子问道:“这几个箱子中装的但是雷火弹?”潘素玄转头观瞧,见梁叶晗正站在身后。
梁叶晗点头道:“八九不离十。”她悄悄抬了一下箱子,随后对刘朝忠道:“刘大人,这每个箱子起码有一二百斤,八个少说也得千余斤,有这么多雷火弹做战利品,想必能够向下级交差了。”
潘素玄也重视到了顿时之人,待再近一些,终究看清那恰是赵念彤,当即身形一展,从马车后绕出,来到官道中心。
刘朝忠闻听肝火中烧,厉声道:“这帮狗杂种不要被我抓到,不然我一个不留,一人一锤,送他们全上西天!”
潘素玄点了点头,道:“没错,恰是有人悄悄将它埋在了擂台四周,本日是比武的最后一日,来观擂的百姓最多,他们在这个时候把雷火弹扑灭,目标便是杀死更多的人,制造混乱,从中取利。”
刘朝忠一见不由心生疑虑,暗道:“近卫军卒多数用刀,佩剑之人极少,此人身着军士服饰,怎会手拿一把长剑?”
刘朝忠怒道:“你打伤了他?”
刘朝忠被说中苦衷,脸上微微一红,略显为莫非:“交……交甚么差?你们说的雷火弹是甚么东西?莫非它是……”
“胡说八道!他只和你在一起,不是你伤的他又会是谁?”
梁叶晗点头道:“他的确受了伤,但却非我所为!”
潘素玄道:“刘兄不必操之过急,据我说知,乱党对这些雷火弹非常看重,毫不会等闲弃之不顾,既然现在没法将雷火弹运走,依我之见,不如来个守株待兔,我们就在此地埋伏,待乱党去而复返时,便可出其不料将他们一网打尽。”
赵念彤满眼是泪,将头抬起,望着潘素玄,哽咽道:“别……别胡说!人……人家是喜极而泣!见你安然无恙,我真的……太欢畅了!你不晓得,这两天我……我都想了,你如果死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赵二飞身上马领命而去。刘朝忠马上整队将剩下的军士盘点了一遍,除了战死和重伤以外,仅剩一百二十余人,这此中另有三十多人挂了彩。刘朝忠在伤者当选出一人领队,将没法战役的职员均带回了金陵,余下的九十人分为三队,以马车为中间,一南一北构成一个弧形包抄,本身则挑了三十名精干的军士,埋伏在马车背后,随时筹办反击。
潘素玄道:“刘兄,稍安勿躁,那姓廖的的确不是梁师姐所伤,而是我。”
赵念彤本已眼含热泪,一听此话,破涕为笑道:“师兄……你这几日也变了,竟变得这般油嘴滑舌!你知不晓得我有多担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