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此时的二十贯代价差未几能有后代的两万块,光是一个端庄的“临时工”身份,也就值得价码了,这等犯法本钱还恰是不低。
问得这句,黄昊便也心中笃定,叫潘虎将周三儿的口耳堵上,提到一边后,便与世人道:“栽赃谗谄总得有个由头,平白无辜拿官银来诬告必定是说不通的,以是我猜想这赵棠极有能够在彻夜搞一出监守自盗,然后玩一把一石二鸟。”
黄昊一想这事理也对,便回身问道:“他许你事成以后,有甚么好处?”
周三儿听得一愣,但很快就答道:“赵押司是县里的赋税包办,身家多少当真难测,不过俺倒是晓得他在城南有一座两进的宅子,家里雇请了5、六个下人,别的名下另有一间生药铺,一间银钱铺,怕是千把贯的身家该是有的。”
周三儿忙也答道:“承诺给二十贯过手钱,还许了一个端庄白做的身份。”
“烧了官库?”世人听得面面相窥,都感觉这般猜想也忒大胆了一些,毕竟官府的库房不是百姓的粮库,哪有这么轻易被烧的,并且以赵棠的狗胆,怕也包不了天,真要烧了官库可就是泼天大案,多少颗脑袋都不敷杀的!
再说眼下他所身处的可不是后代甚么法制社会,而是妥妥的“宋道宇宙”,法律甚么的早就已经不能威慑住他了。
至于黄昊,逮着的时候必定免不了吃上一顿挂落,然后送进衙门必定要叫屈喊冤,天然还得受了一顿杀威棒,最后搞一个“也不信你是江洋悍贼,或许是冤枉了”之类的借口,再把人给放了,乃至中间还能找人出面吃下黄家托人求免的银钱,好一个多赢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