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有一个熊孩子就是灾害,但如果有四个呢?那叫灾害片。
宋三哥嘟着油嘴,“mm,三哥明个儿得空给你做小泥人呢。”
“怎地哭得跟个泪娃娃似的?”宋小五抬袖给她抹泪,“几个钱罢了,这身外之物又甚好值得哭的?钱是死的,人是活的,令媛散尽还复来,你且等着你儿郎们都出息了你坐在金山银里当繁华夫人的那天就是。”
“没事,烧着火有光,看的见。”宋张氏想给儿子们做些吃食带去书院明儿吃,辛苦一点也无妨,不是甚么事。
宋小五不理睬他,伸开嘴,让宋张氏喂了她一口菜。
这麦子是前次去州城本家祭祖带返来的,他们返来好几天了,一返来萝卜们就去上堂了,许是在书院被先生虐惨了,先生赐与的痛苦厥后居上占有了他们的身心,这两天他们忘了这袋银子,没有再提起。
宋二哥也想吃,护食的他嘴里另有着一口,舍不得咽地含着看着mm,那副馋模样,宋小五看了一眼,不想看第二眼。
闻言,宋张氏没吭气。
晋*江文学城首发, 此章为防盗章,订阅本文60%者便可看到注释 今个儿摘了野菜, 这野菜味苦, 就现在这长出点尖尖芽的时候能吃。
宋张氏看着他,本来想问他从哪能拿回银子,但这时她听到外头响了动静,闻着是大郎二郎他们四兄弟归家了,她赶紧放动手中的针线往门走去,朝传扬声道:“跑慢点,莫要跌着了。”
不过宋张氏没在本家讨着甚么便宜,只能忍了这口气。
这厢在灶房烙饼的宋小五坐在板凳上,眼睛一时之间翻得只见白不见黑。
宋张氏跟他筹议着家事,“我筹算把钗子换了,这气候眼看就要热起来了,客岁的春裳小五穿戴小了,新衣裳要从速上手做才好。”
傍晚又说要给爹做菜吃,实在是想让她歇一会。
“做吧,多做两身。”宋韧翘着腿喝着水,非常落拓。
传闻那位外祖母祖上官至了户部侍郎,出嫁时家里另有些底气,她又是家中的大女人,出嫁之时带了很多嫁奁风景出嫁。
宋大人哭笑不得,拍了下她的额头,“没端方。”
没见过钱的小孩儿,就是经不住吓,一麻袋五两多银子的麦子能让他们心肝疼上好几天,做梦喊的都是我们家的银子。
之前三月上旬在本家的那几天,本家有几个小孩连手把宋小五推到了河里,从不跟人脸红的宋张氏在本家张牙舞爪了一番,差些把本家的天掀翻。
如若他喝的不是水,坐的不是连桐油都未曾刷过一道的浅显木椅,他这模样,倒有几分大族公子的气度。
这厢宋小五在灶房里慢吞吞地说着话,教莫叔如何摊鸡蛋饼,宋韧在外头脸上带笑听了两句,背动手笑嘻嘻地走回堂屋。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宋家几个儿子一上桌,没半晌就把宋小五跟莫叔烙的三十张饼吃完了。
“那娘多做几张,我们中午带去书院去,可香了,没吃过这般好吃的。”
他这一说,宋张氏整张脸都温和了下来,她踌躇了一下后点了头,靠近宋韧轻声道:“今儿下午洗衣裳小五怕水冰了我的手,交来回回给我打了不下十次的灶水。”
“且懒。”宋韧在旁插了一句。
宋小五甚是奇特,扭头看她:“你有何对不起我之处?”
她现在就糊口在灾害片里。
“娘也会做?”宋小二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