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宋时吴钩 > 第一百十八章 居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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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槐,你说这话是恶心严作头吧?严作头,你看看你小先生的德行,不食人间炊火,饱男人不知饿男人饥,说我们恶心你?我呸,”孟之经涓滴不受公输念槐的威胁,反唇相讥,撇着嘴一脸不屑地盯着公输念槐。

“啥?这两样东西就花了你两个月的人为?”公输念槐瞅了瞅酒杯里的虎魄色酒液,看了看手里攥着的羊肉,一冲动连后代的人为一词都吐了出来,“严实,孟兄说得可否是究竟?”

“嗨,行了,你们两个。一只老得掉牙的老羊,两坛子黄酒弄得你们两个像开批斗会似的,如果忆苦思甜的话,我就下车走着归去,惹不起还躲得起。受不了你们这类恶心人的造作。”公输念槐嘴里说着,目光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屁股如同长在车上,一点儿也没有愤而下车的迹象。

公输念槐瞧着两人一唱一和地演出,像看小品似的,手指拔拉着酒杯转来转去,看得饶有兴趣。

“呵呵,孟兄啊,小弟就不明白了,都说我大宋高薪--,嗯,阿谁俸料很足,吃只羊喝些酒怎就倾家荡产了呢?”

“你看,孟兄,严实就实诚多了,喝酒时怎好议论酒食的代价,枉了严实的情意,孟兄,罚一杯,叮,小弟也陪着。”公输念槐一碰孟之经的杯子,举着杯子在孟之经面前晃着。

“先生,这酒没事儿的,就当醴酪了,解渴去火。”严实抄起另一个坛子,拍开泥封,揭开盖子,哗---,也倒出一杯,“来,先生,元直敬先生一杯。嗞--”

“嗨,孟公子,孟公子,”严实胖脸上的汗水小溪般流了下来,半爬着一半身子钻进了车厢,“不管先生的事儿,元直也算不得文人啊。您不是说羊肉吗,怎又扯到打油诗上了。元直觉得您爱这一口,故此才顺着竿子爬了上来。嘿嘿,是元直口误,口误。”

第一百十八章居不易

“哎,孟兄,脑袋不是漏斗。这酒也不能过量。”公输念槐伸手去抢孟之经手中的杯子。

“嗨,严作头,还不赶车去,酒,酒不会给你糟蹋了。来,先把这杯干了。”孟之经假嗔真拍地一通演出,唬得严实一楞一楞的,几近两泪涟涟了。

严实说的甚么,公输念槐与孟之经估计没有听清楚,只看到严实的手伸到篮子里,一抓一拿,两人再看篮子时,篮子已经空了一半。

“呵呵,想不到孟公子也知此诗啊。元直觉得孟公子当知苏文熟,吃羊肉;苏文生,吃菜羹才是。”严实端着酒杯朝孟公子举了举,找到了知己也似。

“嗨,孟兄,你的腿在这里,你拍错了。”公输念槐一挺身,跪坐起来,推走孟之经在面前闲逛着的胳膊。

“哇!嗯?严作头,你的羊如何是两条腿?”孟之经扒着篮子数了半天,还是两条腿。

严实脸一红,喃喃隧道,比蚊子的声音还小,“先生,孟公子,是这模样的,这羊是工匠村里本身放养的,羊是老了些,也没先生说的那么老,不过羊也有把年纪了,传闻是三岁半了。咳,嗯,味道嘛,还是不错的,我尝尝。”

“呵呵,孟兄,不妏说说严实支出了多少代价弄这两样吃食,小弟也好吃得心安。”

公输念槐侧身朝车外望去,“严实,走了多远了?我仿佛闻声另一种植物的声音了。”

“念槐,这只羊是老了点儿,再老它也是羊不是?花的是买羊的钱,不是按兔子肉钱买的。另有这三年的地封老黄酒,严实,你两个月的俸料都搭出来了吧。”孟之经撕了一块羊肉塞进嘴里,就着一口小酒,吃得很欢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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