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的不怕穿鞋的,论逞凶斗狠,纵观汴京,也找不出一个能与赵桓对抗者。
“王爷!这是老夫最后一次称你为王!”
辅儿,再等一天!
“全部汴京,半数皆是六相拥趸。”
刚要夺门,鼻梁骨就被赵桓一拳打断。
如果换做旁人,高俅毫不会有半点让步,恰好此人是赵桓,短短数白天,凶名就已经人尽皆知。
“定王!”
见赵桓作势开门,高俅顿时认识到,赵桓毫不是虚张阵容。
他妈的!
朱琏算是看出来了,本日赵桓如果不把长春楼搅个天翻地覆,毫不会罢休。
现场刹时炸锅,高邸仆人龇牙咧嘴,纷繁向赵桓逼近。
“王爷,求您了……见好就收吧,我还没活够呢。”
比拟之下,典刑市曹更加稳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尚且只等一天?
如果把高俅逼急了,血染长春楼,现场有一个算一个,都休想抽出身外。
高俅伸手抓起高尧辅,直接扛在肩膀上,一脚踹开大门,头也不回的分开了。
“天哪……这还是当初阿谁废料王爷吗?”
这下好了,统统闻声了“易州锭”秘闻者,都成了高俅的封口工具……
“带上辅儿,我们走!”
两害相权取其轻,高俅虽恨不得将赵桓生吞活剥,但毫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冒险。
双手抱着肩膀,摆出一副“有本领你咬我”的架式。
就在高俅举棋不定之际,赵桓的声音再次响起。
此言一出,户部后辈和掌柜伴计,差点当场哭出来。
“胆敢呲牙者,牙打断!”
面对户部后辈的哀嚎,赵桓竟然咧嘴一笑,大声鼓吹起来。
“明日中午,我高家与王府之间的恩仇,必有一个了断!”
“谁?”
在场之人,感遭到高俅披收回的熊熊杀意,无不避其锋芒,就连朱琏心中也压力甚大。
权倾朝野的高俅,面对赵桓,反倒是有力使不出。
“本王已经占有先机!高俅老贼与北陲边军同流合污,将朝廷拨付的三万军饷,贪下七成。”
“你们快看,是王爷!”
就在高俅筹办恨恨而去之际,赵桓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若不是切身经历了全部过程,朱琏毫不会信赖,自家王爷,会有这等通天本事!
“高俅,你们父子能够分开,但高邸仆人要留下。”
“汴京虽妖邪残虐,但必有清风拂过。”
“若能把权倾朝野的高大人拉上马,本王一条性命,又算得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