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怎能空口歪曲臣弟的明净?”
面对赵枢的明知故问,赵桓不由冷哼一声:“传闻,你让本王,哪风凉,滚哪呆着去?”
赵桓耸了耸肩,一脸理所当然:“送交肃王府的歌姬,皆是其中俊彦,美若天仙。”
守在中间的管家全福,连连拥戴。
“就算肃王婉拒了定王的美意,也不至于直接打将上门,定王的气性也太大了!”
自教坊司遴选来的上等歌姬,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赵枢垮坐在椅子上。
赵枢赶紧低头,故作谦虚:“臣弟本日身材有恙,不便见客,恐怕是上面的人,误传了臣弟的意义。”
“王爷!不好了,定王来了。”
“接着吹打,接着舞。”
赵枢的好表情,早就被赵桓给扰了。
“本王不是刚说过,凡定王府来人,一概轰出去!”
“要怪就只能怪四弟嘴太刁,只对天仙感兴趣,看不上尘寰的女子。”
赵枢差点当场气死,去零凑整,还特么有往上凑的?
赵桓满怀深意的视野,在现场十几个歌姬身上一一扫过,模糊坏笑。
全福夺目得很,顿时认识到题目地点,赶紧回身劝止赵枢。
别说赵枢付不起,就算是有这个钱,也不能付!
“成果这段时候,一点动静都没了。”
此时赵桓不请自来,赵枢顿时愤怒:“慌甚么!”
赵枢却不睬会家仆的哀怨眼神,迈步上前,双手平伸,对着赵桓赶紧行了一礼。
要不是赵枢身为武宁军节度使,经常离京公干,只怕是全部汴京,就是赵枢挤兑定王府最努力。
仆人哭丧着脸,眼神庞大。
可就算是赵枢再不待见赵桓,也不能直接对赵桓出言不逊。
老娘死的早,后宫没有依托,任凭赵桓如何上蹿下跳,也休想担当储位。
“臣弟,恭迎王兄!”
“柽”乃落叶小乔木,枝条柔弱。
前几日,刚回汴京,就听闻大哥赵桓的各种“丰功伟绩”,赵枢心中的鄙夷,更盛三分。
而当今显肃皇后,虽为人刻薄朴重,只可惜诞下的皇二子赵柽,莫说满月,第二天都没熬畴昔就短命了。
各种光环,令他在汴京足以横着走。
赵枢神采阴沉至极,若不是全福一个劲使眼色,赵枢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掐死这个混蛋大哥。
“不知王兄为何如此大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