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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中有话,郑屠不由看了那老夫两眼,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这老夫,说话也没得个全须全尾的,何必露头藏尾的。”
“现在就思!”郑屠尽管刁悍道,“如果推委,你家那小子便是个构陷长官之罪,便是送了衙门发落,也是个放逐的罪过!”
郑屠不由神采一红,有些恼羞成怒道:“莫不是觉得俺不敢害你性命?”
“鬼神之术,向来误国误人,如何信得?休得胡说!”郑屠笑道,心内却惶恐非常。
“这是天然,不过是妄意测度罢了。只是昨日大火一事,却使得小老儿更加肯定,此便是为了都头而来!”吴之敏笑道,“五岭峰能人此番做得这般洁净利落,定然是先刺探清楚,庄子内幕形只怕是了如指掌,是以得以一击到手,快速而退。”
“昨日那家火起,你可曾有甚么言语?”郑屠俄然冷声道。
“噢?果然如此想来?”郑屠不由有些微微绝望,却还是浅笑以对道。
“都头做事,天然有都头的事理,我等小民,怎敢妄加猜想。是以不敢思及这些,只得那些不知天高地厚者才各式揣人情意。”
郑屠不由点头道:“恰是,方才先生所言,恰是某心中所虑。若不是早作绸缪,只怕今后繁华不过是过眼烟云,做不得数的!”
“哦,你且说我说图是甚么?”郑屠不由惊奇道。
郑屠俄然似笑非笑的盯着吴之敏道:“你这老儿现在倒是实话实说,却不怕俺一不做二不休,将你也打杀了。俺自有体例讳饰。”
“非常人行非常事。”
那吴之敏苦笑起来,点头道:“都头仗义之名传遍渭州,一人一骑救了渭州青年才俊才子,更是隽誉远播,怎肯因一句妄言而治人之罪?我家小儿一句妄言不敷以使得都头名声有亏,如果都头穷纠小儿妄言之罪,却真真使得都头名声沾污,只道是宇量狭小,当不得真豪杰也。如便是小老儿之罪也。”说罢又深深做了个揖,不肯支起家子来。
吴之敏听闻此言,却俄然哈哈大笑起来。
“现在国事不济,西夏之人不敷害怕,辽人亦大不如前,但目睹得那靺鞨遗族完颜女真,凶恶非常,其主完颜阿骨打已然一统其族。其凶悍更甚于当初只辽人。只怕都头所虑,便在于此。”
“小老儿并未思及此事!”
郑屠不由点头笑道:“此事还不敷以申明俺便是和那五岭峰能人有干系。”
吴之敏道:“都头赴那能人邀斗之事,虽安插周到,然都头家眷思念都头得紧,日日令人去城头张望,是以这渭州城里,怕是多人晓得此事。都头此去好几日,若端的是存亡的仇家,只怕都头不得这般满身而退。想来那五岭峰能人也有好技艺的。”
吴之敏停下,却还是含笑道:“都头天然敢,只是都头既然问起此事,定然是无惧小老儿的。关键小老儿性命,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只是如此这般,却何必动用这般的心机将小老儿谋来?无端的受人丁舌,却不是都头这般行事的人所为。”
郑屠只听得盗汗涔涔,不由点头叹道:“公然,自发得做得天衣无缝,却仍然是马脚百出,妄俺也自为对劲,却不想这般的不经考虑。”
吴之敏嘿然笑道:“都头却容小老儿孟浪了。小老儿自幼学得一些星象占卜之术,但见数月之前一日,那渭州城南,有星君来临,掐指一算之下,公然应了命格运程。只是那一日,恰是都头吃那鲁提辖打了三拳的时候。是以便由此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