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话?”
神医钱不收正坐在椅子上,听着大门徒阎妙手对劲洋洋陈述了他去五味堂探查那新来的坐堂大夫杜文浩的颠末。他二门徒站在他身后,也悄悄地听着。
“嗯……,说甚么你走你的阳关道,他走他的独木桥。”
“是!是!”阎妙手和憨头两人低着脑袋诺诺连声,都是面有愧色。
钱不收冷冷道:“他如何答复的?”
见师父钱不收几次点头。憨头胆量也大了些,持续说道:“师父您也教诲过:‘喘症有由肺盛,复有风冷者,胸满短气,气急喘嗽。’又说过:‘肺居上焦,乃是娇脏,不耐邪侵,老者正气于虚,祛邪有力,至为咳喘,凡外邪外解者,宜宣肺解表,或者兼解表邪,适应肺之朝气,保持废气畅达,则外邪易散,痰邪易祛。’以是,古往今来,咳喘治肺,自古始然,没传闻过咳喘治肾的。”
“就是……,师父您不消去拜他为师了,――这小子真是的,他说话本来就信口雌黄嘛,反倒拿这话来下台阶,耍甚么小聪明嘛!”
“我要打输了,他让我带句话给你,实在就是句废话,他晓得打赌要输,从速的先拿这句话来敷衍……”
“是!”
“你说甚么?究竟如何回事?”钱不收神采一沉,目光如电盯着阎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