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跪坐到她腿边,弯下腰把她的亵裤褪去,看着那纯粹的布猜中有一抹惊心动魄的血迹,心跳竟是莫名的跳漏了一拍。那血的色彩素净灿烂,鲜艳如红梅,让宋玉不由恍然失神。
“不怕,有甚么好怕的?你别说话,你等等。”
宋玉谨慎的分开她的双腿暴露个裂缝,当那和顺的热巾探出来,乃至还没碰到肌肤,便让上官婉儿感到其炽热的温度。
“嘿嘿,天后对婉儿可真好,送了好些蜜枣龙眼过来,还命司膳房熬了一锅红菜汤。她在寝殿呢,你快归去。”韦如芳说的雀跃,就如同送的人是她一样。
宋玉错愕的退到桌案前,回身把手里的热巾丢进盆子内,将月事带拿出来,仓猝回到婉儿跟前,决计躲避女/子/羞/人的部位不去看,将之垫在婉儿腿间,把红带子系好,又拿过新的亵裤替她穿好。
宋玉心头狂跳一下,连连退后数步,在内心连锤脑门,天呐!本身这是在做甚么?她真的是没有涓滴邪念,安知却把才十四岁的婉儿给挑/逗的动了情,且另有想要持续下去的念想。
“婉儿,舒畅些了么?”宋玉掖了掖被角,看到上官婉儿暴露舒畅的神采,便晓得她的疼痛缓减了,清理得洁净,天然下/身的感受也便不会那么难过
“这是你的私/密/之/物,不能给别人碰,我又洗不洁净,不若就烧了它,今后,你不能碰凉水,就这么定了。”
“啊?”
“承平?你……”上官婉儿乍见她竟然拿着本身的底裤在看,脸刹时红的跟柿子普通。想禁止她,却又不知何故竟心跳骤停,眼眸也跟着垂了下去。当她略带强势的将暖炉塞在本身怀里时,那一刻上官婉儿打动的想要哭,对她体贴备至的人怕是除了母亲和天后就是承平了。
宋玉二话不说,将那亵裤裹在怀里,出了寝殿,外头候着的韦如芳拥了上来,宋玉叮咛她去给上官婉儿端红糖水来,又叫人出来清算,不再理睬她们,进了偏殿,今后院的火房跑去。
上官婉儿听着她下了床榻,不知她又想做甚么,有些茫然,抬眸时,便见她重新返来,手里捧了个暖炉,拿开本身的手将之放在了本身的怀里,听她说道:“你抱着暖暖,如许会好些吧?”
感遭到本身的裤带被解开,上官婉儿的确就是欲哭无泪,却又忍不住腹中的胀痛感,委偏言道:“承平,真的,很脏,你就不怕晦,气,么?”
“承平,阿谁,我本身洗吧。”上官婉儿见她要拿出去,规复如常的神采顿时又出现红晕,她用手抓着枕头,羞得恨不能钻进里头去。
宋玉的企图很较着,令上官婉儿的面色几欲滴血,感受获得本身的心跳加快,狠恶的跳动着,旁人都恨不得不要感染了别的女子的月水倒霉,承平却涓滴不顾及这些。
“我如何了?”宋玉心神一紧,严峻的把双手负在身后死死捏住,仰着头大踏步出了火房,内心把韦如芳骂了百八十遍,贼死的不该来的时候来了。
内里是纯白的裹胸和亵/裤,婉儿的身材娇小显瘦,却小巧有致,腰肢纤细荏弱,裸/露的肌肤白净堪比外头的瑞雪,胸/部正在发育,已比明白馒头还要大些。想起上一世婉儿的酥/胸就比本身的大上很多,宋玉下认识的低头看了看本身的,还好,不是太差,可惜是因为本身比她胖,以是多少也衬得出大小来。
火炉的火光在她脸庞上印上灼眼的妖惑,宋玉忘了本身在做甚么,要做甚么,几近是丢失了明智,大脑和鼻尖存有的就只是那份婉儿的味道,淡香清甜,婉儿的身上一向都有股玉簪花的文雅香味,连她流出来的月水也带有一样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