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眼看去,宋玉正埋着头从未有过的当真专注,那小小的脸上眉心微蹙拧起,小巧的嘴唇紧抿着。上官婉儿即使是羞怯得想找洞钻出来藏起来,却又不舍不去看她这般神情。
“你再睡会儿,我去看看晴儿的红糖水熬好了没。”宋玉说完,回身拿过换下的亵裤就要出去。
“承平,猎奇特……”较着的感遭到不是月水的甚么液体在从小/腹/流/出/体/外,上官婉儿又是惊骇又是不安,声音带着些颤抖。
宋玉吓坏了,仓猝搂住她道:“你别动,你别动,你动甚么?我来就行了。”
“我如何了?”宋玉心神一紧,严峻的把双手负在身后死死捏住,仰着头大踏步出了火房,内心把韦如芳骂了百八十遍,贼死的不该来的时候来了。
“承平?你在想甚么?”见宋玉脱了本身的裙子后就这么一向盯着本身看,上官婉儿不由红了脸颊,毕竟她也非是小孩子,读了那么多的书也非白读,固然感觉相互都是女孩子,身子给承平看了去没甚么,却多少会羞怯难言。
“啊,这个还是我本身来,你把热巾给我就好了,你帮我把月事带递过来。”她说得孔殷,小腹又起一阵狠恶的胀痛,重又躺了归去,捂着肚子痛苦的深蹙眉头。
宋玉心头狂跳一下,连连退后数步,在内心连锤脑门,天呐!本身这是在做甚么?她真的是没有涓滴邪念,安知却把才十四岁的婉儿给挑/逗的动了情,且另有想要持续下去的念想。
宋玉镇静的将亵裤丢入炉子里,这才转过身去,韦如芳一脸迷惑惊奇的在门口瞅着她,目光里带了些惊奇和疑窦。宋玉晓得本身方才的行动已全数落在对方的眼中,难堪万分,一时找不到借口敷衍畴昔。
“这是你的私/密/之/物,不能给别人碰,我又洗不洁净,不若就烧了它,今后,你不能碰凉水,就这么定了。”
“我给她烧了,归正洗也不必然洗得洁净,你有事吗?”宋玉绞尽脑汁才想了这么一句话来带过。
有种难以明述,从未有过的酥/麻感受攀爬上来,就像有百十条小虫子顺着血脉在爬,痒痒的又是舒畅又是难受,痒的连心尖子都在颤抖。上官婉儿不晓得这是甚么感受,只是奇特得很,又想她从速停止又想她持续。
“嗯?”宋玉承诺一声,内心却大感奇特,本来那裤子上的血看去也只是刚刚才来,如何这月水就跟擦不完似的?每掠过一下,便多一些,搞得她有些心急,抬开端去看婉儿,俄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微的喘气,又记起方才她的问话,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丛浅浅的小树林上。
“婉儿,舒畅些了么?”宋玉掖了掖被角,看到上官婉儿暴露舒畅的神采,便晓得她的疼痛缓减了,清理得洁净,天然下/身的感受也便不会那么难过
“恩,晓得了。”宋玉深怕她诘问阿谁话题,忙转参谋道:“我娘送甚么来了?”
宋玉的企图很较着,令上官婉儿的面色几欲滴血,感受获得本身的心跳加快,狠恶的跳动着,旁人都恨不得不要感染了别的女子的月水倒霉,承平却涓滴不顾及这些。
“嘿嘿,天后对婉儿可真好,送了好些蜜枣龙眼过来,还命司膳房熬了一锅红菜汤。她在寝殿呢,你快归去。”韦如芳说的雀跃,就如同送的人是她一样。
宋玉跪坐到她腿边,弯下腰把她的亵裤褪去,看着那纯粹的布猜中有一抹惊心动魄的血迹,心跳竟是莫名的跳漏了一拍。那血的色彩素净灿烂,鲜艳如红梅,让宋玉不由恍然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