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醒来,你们又如何。”
白玉箫两手反抓,抓住钱大钱二的手,两手再一挥,将钱大钱二扔出门外,接着便是两声惨呼。
刀未下落,白玉箫已向上跃起。只听连声惨呼,白玉箫在一跃间连连踢腿,踢得十几个大汉,或倒地打滚,或破窗而出,摔下楼去。
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云罗暗道不好,白玉箫只怕已经着道。
云罗惊叫一声:“你喝酒了?”
钱妈妈已不再呼痛,此时嘲笑道:“他中了我下的蒙汗药,现在只怕在他耳边敲锣打鼓也听不到。”
钱妈妈,红云和钱大钱二都瞪大眼睛,张口结舌,一脸不成思议的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白玉箫。
白玉箫接过杯酒,正要一饮而尽,忽听床上传来咳嗽声。
红云叫道:“钱大钱二。”
“本来是怕公子喝酒闷,以是留下相陪,没想到反害公子食不下咽。既是如此,小女子便告别,公子自个慢用。”
“我不会喝酒。”
白玉箫待红云走出去,仓猝关上门,大口喘气。
那女子走进房间,翻开食盒,从盒里取出几盘菜和一壶酒。
白玉箫拿起酒壶猛灌一大口。
钱妈妈一听,便要辩白,但看到白玉箫的恶狠狠眼睛,只好点头承认。
钱妈妈又点了点头,惊骇道:“没错,我本来与人商定幸亏这个点买卖,谁晓得公子便来了。我道是那人托公子将人送来,谁知公子本来是来投宿的。”
白玉箫见他乌黑的手,提着一个食盒。
白玉箫看着缩在墙角的红云,和跪在地上的钱妈妈。
“想不到公子这么诚恳,竟不会喝酒。”
这句话就像来自天国,让屋子里的人都不觉背脊出现一阵凉意。
门才翻开,便挤进一个大汉,长相甚是丑恶鄙陋,肩上扛着一个粗麻袋。
白玉箫不由又放下筷子。
钱大钱二一身横肉,壮如猛虎,一副力大无穷的模样。他俩一听钱妈妈的话,便伸手抓住白玉箫两只手。
钱大钱二满脸惊诧,钱妈妈见状,怒道:“钱大钱二你们两个搞甚么鬼,莫非明天又去找如花,把劲都使她那边去了。”
白玉箫坐回凳子,桌子上的菜还摆在那。
红云往床上看了看。
只见红云举起手中筷子,将桌上每盘菜都吃一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白玉箫接过玉箫,看了看,然后悄悄一笑道:“幸亏没弄坏。”
“本来如此,女人请进。”
等了一会儿,只听嘣的一声,门口被撞开。
红云仓猝拉住她的手,禁止道:“钱妈妈息怒,把她脸打花了不要紧,把白花花的银子打飞了,岂不成惜。”
这时门外有人拍门,白玉箫起家去开门,翻开门便有酒菜香扑鼻而来。
白玉箫伸手向钱妈妈道:“把玉箫还我。”
白玉箫天然也感受获得。
白玉箫对给云罗喂食的杏儿道:“你去开门。”
红云骇得跌倒在地,钱妈妈也被吓得跪地不断告饶。
云罗一颗心竟似提到嗓子眼。
另一个男人道:“妈妈,我可也有份。”
门外的十几个大汉见状,早已骇得一哄而散,钱妈妈又是一阵跪地告饶。
白玉箫实在已猜得八九不离十,现在听后,才对劲的点了点头。
白玉箫找来绳索将钱妈妈和红云捆起来,他抱着云罗来到大厅,叫杏儿弄来一桌酒菜。
刚才还惊骇的钱妈妈这时不由松口气。
白玉箫又喝了几口,便把酒壶里的酒喝得滴酒不剩。
那女子抬起手道:“钱妈妈叫我送些酒菜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