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妈妈身子一缩,喊道:“钱大钱二,你们两个还不快脱手。”
那天然便是云罗的声音,白玉箫想起云罗方才的话,又把酒杯放下。
“对啊,你是甚么人?我如何向来没见过你?钱妈妈在哪?”
云罗听了急叫道:“白玉箫你听到没有,你再不醒过来他们可就剁你去喂狗。”
“你们是黑店?”
“那公子请吃菜。”
云罗惊叫一声:“你喝酒了?”
只见红云举起手中筷子,将桌上每盘菜都吃一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那说话的人便是白玉箫。
白玉箫也坐下。
云罗听得出是钱妈妈的声音。
又听一女子道:“妈妈莫非忘了红云也有功绩。”
钱妈妈又点了点头,惊骇道:“没错,我本来与人商定幸亏这个点买卖,谁晓得公子便来了。我道是那人托公子将人送来,谁知公子本来是来投宿的。”
云罗急道:“你还是谨慎点为好。”
那大汉大笑着走进大厅,才踏进门,看到白玉箫,笑意顿敛。
红云骇得跌倒在地,钱妈妈也被吓得跪地不断告饶。
钱妈妈看着云罗,叹道:“想当年我像她这般年纪时,比她还标致,当时扬州多少大族后辈一掷令媛,只为搏我一笑。”
白玉箫拿起筷子,夹菜便要往嘴里送,床上又传来咳嗽声。
他叫杏儿夹菜喂给云罗,自个自饮自酌,眼睛盯着门口。
云罗冷哼一声。
白玉箫难堪一笑道:“因为女人老是盯着我看,我有些严峻。”
“是我mm,昨晚露宿田野,得了伤寒。”
白玉箫笑道:“刚才我就应当让那两个大汉把你抬走才对。”
“红云。”
钱大钱二满脸惊诧,钱妈妈见状,怒道:“钱大钱二你们两个搞甚么鬼,莫非明天又去找如花,把劲都使她那边去了。”
另一个男人道:“妈妈,我可也有份。”
“真想不到你这么笨,而我竟几次都杀你不成。”云罗内心焦急,但也只要干焦急。
那女子抬起手道:“钱妈妈叫我送些酒菜给公子。”
“家教严,不准喝酒。”
但最吸引白玉箫眼睛的是面前站着一名美艳如花的女子,他竟似看得驰了。
红云笑道:“好个倾国倾城的女子,我如果男人,只怕会爱上她呢。”
钱妈妈笑道:“你叫吧,你如何叫他都不会醒来。”
钱妈妈,红云和钱大钱二都瞪大眼睛,张口结舌,一脸不成思议的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白玉箫。
“那公子如何不动筷子。”
白玉箫不由又放下筷子。
白玉箫没想到红云会一语道破。
白玉箫见他乌黑的手,提着一个食盒。
白玉箫拿起酒壶猛灌一大口。
白玉箫无法的摇了点头,这大汉是他见过的第一个一口气问出三个题目的人。
钱妈妈一面惨叫一面用手绢包着两根差点被咬断的手指,嘴里不断骂道:“疯丫头!”
杏儿一怔,起家去开门。
钱妈妈已不再呼痛,此时嘲笑道:“他中了我下的蒙汗药,现在只怕在他耳边敲锣打鼓也听不到。”
“实在我并不是思疑这酒菜里有甚么题目。”
白玉箫实在已猜得八九不离十,现在听后,才对劲的点了点头。
白玉箫天然也感受获得。
钱妈妈一听,便要辩白,但看到白玉箫的恶狠狠眼睛,只好点头承认。
红云明白的点了点头,见白玉箫把酒放下,不解道:“公子为何不干了这杯酒?”
钱妈妈,红云和钱大钱二对劲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