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济,字子通,是楚国平阿县人。他在魏国仕进,担负领军将军。他的老婆梦见死去的儿子哭着对她说:“存亡分歧路。我活着的时候是将相的子孙,现在在阳间却只是泰山府君的一个差役,糊口劳累困苦,无以言说。现在太庙西边唱赞美的孙阿,将被任命为泰山令,但愿母亲替我去告许父亲,让他嘱托孙阿,把我调到舒畅点的处所。”说完,母亲就惊醒了。
【译文】
【译文】
蒋济想尽快考证这事的真假,便从他的领军府门直到太庙,每十步安设一小我,用来通报动静。上午辰时摆布,传来动静说孙阿心口疼痛,巳时摆布传来动静说孙阿的肉痛减轻,到中午传来动静说孙阿死了。蒋济说:“我固然悲伤我儿子不幸死去,但也为他身后还能晓得他的事情而感到欢畅。”过了一个多月,儿子又来托梦了,他奉告母亲说:“我已经调任录事参军了。”
汉朝令支县内有座孤竹城,它是当代孤竹君的都城。汉灵帝光和元年,辽西郡的人瞥见辽河中漂泊着一口棺材,想要砍破它。棺村里的人对他们说:“我是伯夷的弟弟,孤竹国的国君。海水冲坏了我的外棺,因此在辽河中漂流。你们砍我的棺材做甚么?”人们感到惊骇,不敢再砍它了,因此给孤竹君制作了古刹并祭奠他。官吏百姓当中有想翻开棺材看一下孤竹君的人,都无病而死了。
温序死节
鹄奔亭女鬼
【译文】
昔颛顼氏有三子,死而为疫鬼:一居江水,为疟鬼;一居若水,为魍魉鬼;一居人宫室,善惊人小儿,为小鬼。因而正岁命方相氏帅肆傩以驱疫鬼。
阮瞻,字千里,素执无鬼论,物莫能难。每自谓,此理足以辨正幽明。忽有客通名诣瞻,寒温毕,聊谈名理。客甚有才辨,瞻与之言很久,及鬼神之事,几次甚苦。客遂屈,乃作色曰:“鬼神,古今圣贤所共传,君何得独言无?即仆便是鬼。”因而变成异形,斯须毁灭。瞻沉默,意色太恶。岁余,病卒。
方才睡着,文颖又梦见那鬼对他说:“我把我的困苦奉告你了,你如何不哀怜我呢?”文颖在梦里问他:“你是谁?”鬼答复说:“我本来是赵国人,现在属于汪芒,是这个处所的神灵。”文颖说:“你的棺材现在在哪儿?”鬼答复说:“很近,就在你驻地北面十几步的处所,水边有棵一棵枯杨树,那上面就是我。天快亮了,不能再见你了,你必然要记着这事啊。”文颖答复说:“好。”公然就醒了。
明日以白济。济曰:“梦为虚耳,不敷怪也。”日暮,复梦曰:“我来迎新君,止在庙下。未发之顷,暂得来归。新君明日日中当发。临发多事,不复得归。永辞于此。侯气强难感悟,故自诉于母,愿重启侯:何惜不一实验之?”遂道阿以形状言甚备悉。天明,母重启济:“虽云梦不敷怪,此何太适适?亦何惜不一验之?”济乃遣人诣太庙下推问孙阿,果得之,形状证验,悉如儿言。济涕零曰:“几负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