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给我放箭!放箭啊――!”裴弘策也是握着拳头的狂吼起来,最后干脆还抢了一把弓箭亲身对杨玄感拉弓放箭。
身上积累了几千年骂人精华的陈应良还怕没有骂词了,指着杨玄感口沫横飞的缓慢痛骂,“杨玄感,你这个逆贼听好了!你背主忘恩,聚众谋反,是为不忠!你爹骸骨未寒,坟土未干,你就叛变他忠心了一辈子的大隋朝廷,是为不孝!你这个逆贼杀人放火,苛虐百姓,是为不仁!你这个奸贼棍骗部下,裹挟无辜民夫船工造反谋逆,害得千千万万的无辜百姓蒙受烽火之灾,是不义!象你这类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无耻逆贼,另有甚么颜面活着六合之间?乘早买块豆腐一头撞死,才是你的光亮正道!你如果没钱买豆腐,小爷我赏你!”
“城上的弟兄们,右武卫的弟兄们,你们看清楚了,我是右武卫的鹰扬郎将袁金伟!三天前,在白司马坂,我领着三个团投奔了楚公杨玄感杨柱国,被封为了右武卫将军,荥阳通守,领阳城侯!赏黄金白银各百两!”
“明白!”此次城墙上的守军将士答复较着整齐多了,很多守军兵士还暴露了跃跃欲试的镇静神采,城下以袁金伟为首的右武卫叛徒则顿时神采大变,杨玄感和李密等逆军领袖则是张口结舌,做梦也没想到樊子盖另有这么一招,反过来重创叛军兵士的士气军心。
“樊大人放心,就算没你的号令,我也要骂死这个逆贼的祖宗十八代!”陈应良大声承诺,又指着神采已经乌青的杨玄感持续痛骂,“杨玄感逆贼,我替你爹杨素悲伤,他白叟家忠心一世,如何会生出你这个无义逆贼?!他白叟家如果泉下有知,必然会悔怨当初把你生下来的时候,为甚么没把你放进尿桶里浸死?他白叟家就是生一头猪,也比生你这个奸滑逆贼强!”
“甚么大有但愿?是板上订钉!”杨玄感高兴大笑,又叮咛道:“去给袁金伟他们传令,让他们持续喊,喊大声点,等樊子盖老东西收到动静过来检察环境,说不定就会气得出城决斗,清算前面这些右武卫的叛徒!”
“第三道号令,城下右武卫叛兵,执迷不悟者,从贼攻城者,只要死在这东都城下,仰仗尸身辩白身份,诛杀其百口男丁,其妻女贬为贱籍奴婢!杀死叛变兵士者,可凭首级获得被杀之人全数产业,包含房屋地盘,也包含获得被杀之人的老婆女儿为奴!听明白了没有?”
“骂几句都行!”
“咻”一声,杨玄感射出的羽箭,超出陈应良之前站过的箭垛,射到了箭垛背后的一名隋军兵士身上,羽箭破甲,穿胸而过,箭势仍然不消,又钉到了城楼的青石台阶上,箭镞深深切石,箭杆也被余劲震得粉碎!
“小贼,你再骂一句!”杨玄感勃然大怒了。
“第二道号令,城下右武卫叛兵,逃出杨逆步队不再从贼者,任由自择前程,不下海捕文书通缉!”
“咻咻咻咻”连声,与此同时,无数的守军羽箭也是铺天盖地的射向杨玄感,只是这些隋军弓手本身就箭术普通,仓猝中更是准头大失,以是射出的羽箭不是偏得离谱,就是软弱有力毫无威胁,只要一支羽箭射中了杨玄感的右耳,削去了杨玄感的半片耳朵,让杨玄感惨叫了一声,顿时血满右脸。
吼怒着,陈应良还真从怀里取出几枚五铢钱,当众撒下了城下,冲着杨玄感吼怒道:“逆贼,来拿去,拿去买豆腐!豆腐撞不死,就拿去买块砖撞死!不过别用脸撞,你这个奸贼脸皮比城墙还厚!用你那张肮脏丑脸去撞青砖,也只要青砖被撞碎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