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锄老翁泣如雨,难过年来事场圃。
交友未可分贫富,定谊须堪托死生。
明早世人进府,樊虎拿批上月台来转限,世人都跪在丹墀上面。刘刺史问樊虎道:“这盗贼会有踪迹么?”樊虎道:“老爷,踪迹全无。”刺史叫用刑的拿去打。用刑的将要来扯,樊虎道:“小的另有一事,禀上老爷。”刺史道:“有甚么事?”樊虎道:“本州府有个秦琼,原是本衙门捕盗,现在现在总管来节度老爷标下为官。他捕盗多年,还知些踪迹。望老爷到来爷府中,将秦琼讨回,那陈达、牛金,定有下落。”刺史还未曾承诺允与不允,那五十多人上月台乱叫:“老爷作主,讨回秦琼。这秦琼受盗贼常例,买闲在节度来府中为官。老爷若不作主,讨回秦琼,到此捕盗,老爷就打死小的们,也无济于事。”刘刺史见世人异口一词,只得笔头转限免比,出府服侍。
尤员外服膺在心。不道事有刚巧,一日尤员外偶过郊野,气候作冷,西风刮地,树叶纷飞。尤员外动了吃酒的兴,上马走进酒家,厅上坐下,才吃了一杯茶,只见一个长大男人,走入店来。那男人怎生状貌,恁般打扮?但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