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隋唐演义 > 第59章 窦建德谷口被擒 徐懋功草庐订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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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甫道:“当初有个隋朝老将杨义臣,他是个胸藏韬略,学究天人的一员老将。因隋主昏乱,不肯退隐,隐居雷夏泽中。”懋功道:“这杨义臣,弟先年也曾会过,曾蒙他教益,但是他传的么?”润甫道:“非也。他有个外甥女,姓袁名紫烟,隋时曾点入宫,那女子不事针黹,从幼好观天象,一应天文经纬度数,无不明晓,是以隋主将他拜为朱紫;后因化及弑逆,他便用计叛逃到母舅家。本要削发为尼,因杨义臣算他另有朱紫作婚配,享禄毕生。前年弟偶卜居雷泽,与杨公比邻,朝夕周旋,贱内又与袁朱紫敬爱莫逆,故此传其学术。”懋功道:“现在杨公在否?”润甫道:“杨公已于去岁升天矣!袁朱紫同杨公乃郎,并如夫人,俱在这里守墓。”懋功道:“墓在那边?”润甫推窗向西指道:“这茂林中,乃杨公窀穸之所,他家眷也住在里边。”懋功道:“杨公虽死,弟与他生前亦有一面,今去墓前一吊,并求朱紫一见,未识可否?”润甫道:“使得。”懋功就叫部下备楮仪一副,同贾润甫步行畴昔。只见几亩荒丘,一抔浅土,固然树木荫翳,不免狐兔杂沓,懋功叹道:“豪杰结局,不过如此!”润甫忙畴昔告诉了袁朱紫,袁朱紫就叫馨儿换了衰绖,到墓前行礼拜谢了,揖进飨堂中。懋功需求求见袁朱紫,袁紫烟也是不怕人的,就是如许素妆淡服,出来拜见。懋功谛视详视,见袁朱紫端庄沉寂,秀色可餐,毫无一点轻浮浓艳之态,不堪起敬道:“下官奉王命来乐寿清理夏王宫室,昨见一个宫奴,名唤青琴,是隋帝旧宫人,云是夫人侍儿,甚称夫人才学闺范,在男人多所未见,下官意欲遣青琴仍归夫人摆布,但未识可否?”袁紫烟道:“妾只道此奴落于悍卒之手,不料反在王宫;但妾亲从凋亡,茕茕一身,自顾难全,奚暇与从者谋食,有虚盛情。”说完,告别出来。

春秋时,卞庄子刺两虎,他何曾刺得两个?当两虎相斗时,小死大伤,那死的何消刺,只刺得一个伤的;这伤的又何必多大力量对于,这真是一举两得。王世充拾亡魏之余,推心置腹,以待群雄,藉其地盘以强底子。秦王阵容虽大,孔殷间亦难了事。不料世充反将关键之地,尽托膏粱之弟,弄得东破西失,本身坐在洛阳,无可何如,只得赍了金珠,着长孙安世去求夏王窦建德,落得秦王以逸待劳,反客作主。

西贝生术动贵爵,卜惊神鬼,贫者来占,分文不取。

垂衣河北尽悠游,何事横戈浪结仇?

懋功读罢壁间之诗,不堪长叹,忙叫军士,去备棺木殡殓。又走到内宫来,只见宫中窗牖尽开,铺设宛然,面南一个凤冠龙帔的妇人,高高的吊颈缢在那边。两旁四个宫奴,姿色平常,亦缢死在侧。懋功知是曹后,忙叫人放下,亦备棺木好好盛殓。搜刮宫中,止不过十来个老宫奴。懋功想道:“闻得窦建德,有个女儿,英勇了得,为何不见?”扣问宫奴。宫奴答道:“前日孙安祖返来,报知父皇被擒,那夜公主同了花木兰,就不知去处了。”徐懋功对王簿道:“窦建德外有良臣,内有贤助,齐家治国,颇称善全。无法天命攸归,一朝擒灭,命也数也,人何尤焉!”当初隋炀帝传国玉玺并奇珍奇宝,窦建德破了宇文明及,都往归夏国;懋功一一清算,并图书册籍,装载伏贴。晓得有个左仆射齐善行,名誉素著,养老致仕在家,请他出来,要他治守乐寿。齐善行辞道:“善行年老病躯,与世久违,愿将军另选贤豪,放某乐睹升平。”懋功道:“面前苦无其人,公何必苦辞?”齐善行道:“仆有一人,荐于麾下,必能胜其任。”懋功道:“叨教何人?”善行道:“此人姓名不知,人只叫他是西贝生。闻他昔年曾在魏公麾下,为参谋之职,今隐居拳石村,卖卜为活,此人大有才调,屈其佐治,必得民气。”懋功道:“今屈尊驾暂为权摄,待我访西贝生来,兄即解任何如?”齐善行不得已,只得收了印信,权为摒挡。懋功清算军马起行,因问土人:“拳石村在那边?”土人道:“过雷夏去三四里,就是拳石村。”懋功命前队王簿速速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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