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隋唐演义 > 第90章 唐明皇梦中见鬼 雷万春都下寻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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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宗看了太子奏启,沉吟半晌道:“朕今竟传位于太子,任凭他亲征不亲征罢,我自与妃子退居别宫,安享余年何如?”杨妃闻言,更加着惊,忙叩首奏道:“陛下去秋欲行内禅之事,既而中断,谓不忍以灾荒遗累太子也;本日何独忍以寇贼,遗累太子乎?陛下临御已久,将帅用命,还宜自揽大权,制胜于庙堂之上,传位之说,待徐议于事平以后,未为晚也。”玄宗闻言点头道:“卿言亦颇是。”遂传旨停罢前诏,特命皇子荣王琬为元帅,右金吾大将军高仙芝副之,统兵出征。又欲与高力士为监军,力士叩首固辞,乃以内监边令诚为监军使。诏旨一下,杨贵妃方才放心,拭泪拜谢。当时玄宗命宫中宫人,为妃子整妆,且令宫中排宴与妃子解闷;韩国、虢国二位夫人也都来见驾,一同赴席饮宴。先人有诗叹云:

当下秦氏兄弟设席相待。万春道:“南兄且暂住此一两日,待小弟入城去见过家兄,随即同业。”霁云道:“方才秦先生说,令兄亦非等闲人,弟正欲与令兄一会。今晚且都住此,明日我同兄入城,拜见令兄一会何如?”雷万春应诺。

杨国忠乃大吃了一惊,想道:“我向日多次与李林甫朋谋,谗谄东宫,太子心中好不挟恨,只碍着贵妃得宠,右相称朝,他还身处储位,未揽大权,故哑忍不发;今若秉国政,必将抱怨。吾杨氏无噍类矣!”当日朝罢,急回私宅,哭向其妻裴氏与韩、虢二夫人道:“吾等死期将至矣!”众夫人惊问其故。国忠道:“天子欲亲征讨,将使太子监国,行且禅位于太子;奈太子素恶于吾家,今一旦大权在手,我与姊妹都命在朝夕矣,如之何如?”因而举家错愕泣涕,都说道:“反不如秦国夫人先死之为幸也。”虢国夫人说道:“我等徒作楚囚,相对而泣,于事无益;不如同贵妃娘娘密计商讨,若能劝止亲征,则监国禅位之说,自不可矣。”国忠说道:“此言极其有理,事不宜迟,烦两妹入宫计之。”两夫人本日命驾入宫,饰辞奉候贵妃娘娘,与贵妃相见,密启其事,告以国忠之言。杨妃大惊道:“此非能够安闲缓言者!”乃脱去簪珥,口衔黄土,蒲伏至御前,叩首哀泣。玄宗惊奇,亲身扶起问道:“妃子何故如此?”杨妃说道:“臣妾闻陛下,将身亲临战阵,是亵万乘之尊,以当一将之任,虽运筹如神,决胜无疑;然兵凶战危,圣躬亲试凶危之事,六宫嫔御闻之,无不惶恐。况臣妾尤蒙恩宠,岂忍阔别摆布?自恨身为女子,不能随驾从征,甘心碎首阶前,欲效侯生之报信陵君耳!”说罢又伏地痛哭。玄宗大不堪情,命宫人掖之就坐,执手安抚说道:“朕之欲亲征讨,原非得已之计,班师之日,当亦不远,妃子不须如此哀痛。”杨妃道:“臣妾想来,堂堂天朝,岂无一二良将,为国度殄灭小丑,何劳圣驾亲征?”正说间,刚好太子具手启,遣内侍来奏辞监国之命,力劝不必亲征,只须遣一大将或亲王督师出剿,自当作功。

那汉大喜,遂各问了姓名,一同入内,见了秦氏兄弟,叙礼毕,就相邀坐。霁云备述了访张公不遇而返,门首相逢此兄,提及贤昆仲大名,非常仰敬,特来晋谒。二秦逡巡谦谢,动问尊客姓名居处。那汉道:“鄙人姓雷名万春,涿州人氏,从小也学读几行书,求名不就,弃文习武;颇不自揣,常思为国度效微力,争奈未遇当时。今因访亲特来到此,幸遇这一名南尊官,得谒贤昆仲两先生,足慰平生敬慕之意。”霁云与二秦,见他言词慷慨,气势豪放,甚相崇敬,因问:“雷兄来访何人?”万春道:“要访那乐部中雷海清。”霁云传闻,怫然不悦道:“那雷海清不过是梨园乐部的班头,俳优之辈,兄何故还来访他,莫非兄要屈节贱工耶?觉得谋进身之地,仿佛不成。”万春笑道:“非敢谋进身之地,因他是鄙人的胞兄,久不相见,故特来一候耳。”霁云道:“本来如此,鄙人讲错了。”秦国模说道:“令兄我也常见过,看他虽屈身乐部,大有忠君爱主之心,实与侪辈分歧,南兄也不成轻量人物。”万春因问:“南兄,你说访张公不遇,是阿谁张公?”霁云道:“是新任雍邱防备使张巡是也。”雷万春说道:“此公是当今一怪杰,兄与他是旧相知么?”霁云道:“尚未识面,因前高要尉许公名远的荐引来此。”万春道:“许公亦怪杰也。兄与此两怪杰相周旋,定然也是个怪杰。今即欲去雍邱,投张公麾下么?”霁云道:“今禄山反乱,必将放肆,吾将投张大众图讨贼之事。”雷万春慨然说道:“尊兄之意,正与鄙意相合,倘蒙不弃,愿陪侍同业。”秦国桢说道:“二兄既有同道,便可缔盟,拜为异姓兄弟,共图戮力皇家。”南雷二人大喜,遂大师下了四拜,结为存亡之交,誓同报国,磨难相扶,各无贰心。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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