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隋唐演义 > 第90章 唐明皇梦中见鬼 雷万春都下寻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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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大汉,把这跳舞的鬼只一喝,这鬼顿时缩做一团,被这黑大汉一把提在手中,仿佛做捉鸡的普通。玄宗急问道:“卿是何官?”黑大汉鞠躬应道:“臣乃终南不第进士钟馗是也。平生允直,死而为神,送上帝号令治终南山,专除鬼祟;凡鬼有作怪人间者,臣皆得啖之。此鬼勇于乘虚惊驾,臣特来为陛下驱除。”言讫,伸着两手,把阿谁鬼的双眼挖出,归入口中吃了,倒提着他的两脚,腾空而去。玄宗天子悚然惊醒,倒是一场大梦,凝神半晌,方才清楚。

当年秦尉两将军,曾为文皇辟邪秽。

词曰:

本日还看钟状元,前门后户遥相对。

只因梦中一进士,顿起林间两状元。

那日筵席之上,玄宗心欲安抚妃子。杨妃姊妹三人,又欲使玄宗天子畅怀,端的是愁中取乐,相互劝饮。梨园后辈同宫女们,歌的歌,舞的舞,饮至半酣,兴趣勃发,玄宗自伐鼓,杨妃弹一回琵琶,吹一回玉笛,直饮至夜深方罢。两夫人告别出宫。是夜玄宗与杨妃同寝,毕竟因心中有事,寤寐不安。昏黄之际,忽若己身在华清宫中,坐一榻上,杨妃坐于侧旁椅上,隐几而卧,其所吹玉笛吊挂于壁上。却见一个奇形怪状的魑魅,不知从何而至,一向来到杨妃身畔,就壁上取下那一枝玉笛按上口边,呜哭泣咽的吹将起来。玄宗大怒,待欲叱咤他,无法喉间一时哽塞,声唤不出。阿谁鬼竟公开不惧,把笛儿吹罢,对着杨妃嘻笑跳舞。玄宗欲自起来逐之,身子再立不起,回顾摆布,又不见一个侍从;看杨妃时,只是伏在桌上,睡着不醒。恍忽间,见那伏在桌上的却不是杨妃,倒是一个头戴冲天巾、身穿滚龙袍的人,宛然是个一朝天子模样,但不见他面庞;那鬼尚在跳舞不休,看看跳舞到本身身前,俄然他手固执一圆明镜把玄宗一照。玄宗本身一照,倒是个女子,头挽乌云,身披绣袄,非常斑斓,心中大惊。正疑骇间,只见空中跳下一个黑大汉来。你道他怎生打扮,怎生面孔?

脱簪永巷称贤后,为欲君王戒色荒。

正喝酒间,忽闻家人传说,范阳节度使安禄山举兵造反,有飞驿报到京中来了。秦氏兄弟拍案而起说道:“吾久知此贼,心胸背叛,况有权奸多方以激之,安得不遽至于此耶!”霁云拍着胸前说道:“天下方乱,非我辈燕息之时,我这一腔热血须有处洒了!却明日便当往候张公,与议国度大事,不成迟缓。”当夜无话。

头上元冠翅曲,腰间角带围圆。黑袍短窄皂靴尖,执笏还兼佩剑。眼竖交睁豹目,鬓蓬连接虬髯。专除邪祟治终南,魑魅逢之丧胆。

玄宗因画钟馗之像,想起昔年太宗画秦叔宝、尉迟敬德二人之像,喟然说道:“我梦中的鬼怪,得钟馗治之,那天下的寇贼,未知何人可治?安得再有尉迟敬德、秦叔宝这般人才,与我国度扶危定乱?”因俄然相思着秦叔宝的玄孙秦国模、秦国桢兄弟二人:“当年他兄弟曾上疏谏我,不宜过宠安禄山,极是好话。我当时不唯不听他,反加废斥,由此思之,诚为大错,还该复用他为是。”遂以手敕谕中书省起复原任翰林承旨秦国模、秦国桢仍以原官入朝供职。

那汉大喜,遂各问了姓名,一同入内,见了秦氏兄弟,叙礼毕,就相邀坐。霁云备述了访张公不遇而返,门首相逢此兄,提及贤昆仲大名,非常仰敬,特来晋谒。二秦逡巡谦谢,动问尊客姓名居处。那汉道:“鄙人姓雷名万春,涿州人氏,从小也学读几行书,求名不就,弃文习武;颇不自揣,常思为国度效微力,争奈未遇当时。今因访亲特来到此,幸遇这一名南尊官,得谒贤昆仲两先生,足慰平生敬慕之意。”霁云与二秦,见他言词慷慨,气势豪放,甚相崇敬,因问:“雷兄来访何人?”万春道:“要访那乐部中雷海清。”霁云传闻,怫然不悦道:“那雷海清不过是梨园乐部的班头,俳优之辈,兄何故还来访他,莫非兄要屈节贱工耶?觉得谋进身之地,仿佛不成。”万春笑道:“非敢谋进身之地,因他是鄙人的胞兄,久不相见,故特来一候耳。”霁云道:“本来如此,鄙人讲错了。”秦国模说道:“令兄我也常见过,看他虽屈身乐部,大有忠君爱主之心,实与侪辈分歧,南兄也不成轻量人物。”万春因问:“南兄,你说访张公不遇,是阿谁张公?”霁云道:“是新任雍邱防备使张巡是也。”雷万春说道:“此公是当今一怪杰,兄与他是旧相知么?”霁云道:“尚未识面,因前高要尉许公名远的荐引来此。”万春道:“许公亦怪杰也。兄与此两怪杰相周旋,定然也是个怪杰。今即欲去雍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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