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啸寒在一旁没说话,只是挑着眼皮看了一眼成阳。成阳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将王五踹倒在地,又一个跨步迈上前去,踩住了他左边的胳膊。
等了一会,谢之礼见萧啸寒没有说话的意义,只得开口问道:“王妈妈,这车夫你可熟谙?”
王妈妈此次确切沉默了,前面谢之礼又问了几个题目,她都不再答复,只是低着头。
王妈妈抬了头,看了眼上座的萧啸寒,又将目光转向王氏,最后又瞧了眼谢安亦说:“是。”
谢之礼见这车夫这副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如果他的打算成了,谢家肯定名声扫地,他这当爹的出去还如何有脸见人?想到此处,他也不管萧啸寒是否在场了,大声喝道:“来人,给我拖出去狠狠地打!我看是他的嘴硬,还是我的板子硬!”
王五疼得呲牙咧嘴,胳膊想动却转动不得。可谢安亦却看得清楚,王五左手的虎口处,竟然有一颗米粒大的痣!
谢之礼本来表情就不好,见他如此冒莽撞失恨不得上去给他一脚,活力地说道:“王爷要返来就返来,你慌镇静张地做甚么!”
谢之礼明显对她的答复很对劲,又问道:“他方才说是你教唆他去找个伶人坏七蜜斯名声的,可有此事?”
大太太更是问道:“七蜜斯一贯待人驯良,你还曾奉侍过她,为何要这么做!”
那人方才扔得狠了,在地上躺了半晌才缓过劲来,他赶紧爬起来,跪好,自报起家门来:“回禀三老爷,小的是府中的车夫,王五。本日因为王府马车俄然坏了,小的便受命驾着我们府上的马车送王爷回府。谁知马车还没出胡同,王爷就让我又将车往回赶。可小的车还没停稳,不知怎的就被踹下了车,接着就被拎到了这。”
此时的王氏神采比平常要白些,她手中紧紧攥着帕子,柔声道:“妾也不知此人说的王妈妈是哪个。”
谢之礼一听,顿时想起来今天下午认人的阿谁婆子。他顿时就叫了人去把王妈妈带上来。
王妈妈沉默了些许工夫,倒是没有否定:“禀老爷,熟谙。这是我远房的一个亲戚,常日不太来往。”
萧啸寒很快也走了出去,一世人又行了遍礼,谢之书忙将萧啸寒请上了座,摸索地问道:“王爷,您这是……”
王五怕被打板子,还在一个劲地叩首,边磕边说:“是……是王妈妈!”
王氏这下再也不能装胡涂了,只得缓缓说道:“老爷您别活力,细心气坏了身子。”
说罢又顺势走畴昔,低声说:“这个王妈妈是母切身边的红人,传闻是京中朱紫送的……”她又看了看跪在那边的王五,接着说:“老爷一会可要细心,别是这宵小如疯狗般乱咬,冤枉了好人,反倒让您与母亲生分了。”
王五闻声王氏如此说,忙出声解释道:“那王妈妈是我远房的一个表姐,畴前都是住在渭城,前些日子领了差事才进京的。”
除了萧啸寒,世人皆非常惊奇她为何如此等闲地就认了罪。
这话让谢之礼茅塞顿开!朱紫又如何?只要不是天子老儿,还能打过中间这位爷?一会就让萧啸寒来问,他如果命令把人给打了,老太太晓得了也没法说半个“不”字。
“到底是如何回事?”谢之礼虚张阵容地拍了下小几,朝那地上之人问道。
管家在一旁见礼亲王没反对,赶紧叮咛人出去将王五拖走。王五方才被成阳踢了一脚,早就疼得转动不得,一听要拉下去打板子,吓得魂都没了普通。他固然常日里干的是粗活,可却没受过皮肉之苦,见几个仆人拿着板子站在门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叩首告饶:“老爷饶命,小人说,小人全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