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啸寒很快也走了出去,一世人又行了遍礼,谢之书忙将萧啸寒请上了座,摸索地问道:“王爷,您这是……”
王妈妈抬了头,看了眼上座的萧啸寒,又将目光转向王氏,最后又瞧了眼谢安亦说:“是。”
除了萧啸寒,世人皆非常惊奇她为何如此等闲地就认了罪。
王妈妈此次确切沉默了,前面谢之礼又问了几个题目,她都不再答复,只是低着头。
要说这王氏能还真是体味谢之礼。他本筹算等那王妈妈被带来后一顿板子服侍的,可一听王氏说她是京中朱紫所赠,顿时踌躇起来。他正想着一会人来了要如何问,只听一旁的萧啸寒说道:“哼,朱紫送的又如何?”
王妈妈沉默了些许工夫,倒是没有否定:“禀老爷,熟谙。这是我远房的一个亲戚,常日不太来往。”
王五疼得呲牙咧嘴,胳膊想动却转动不得。可谢安亦却看得清楚,王五左手的虎口处,竟然有一颗米粒大的痣!
谢之礼本就想恐吓他,先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是真,至于打板子,一会再打也不迟!
谁知王妈妈还是没说话,最后,她像是下了很大决计般,昂首看了眼王氏,俄然飞身向一边的门柱撞去!
这话让谢之礼茅塞顿开!朱紫又如何?只要不是天子老儿,还能打过中间这位爷?一会就让萧啸寒来问,他如果命令把人给打了,老太太晓得了也没法说半个“不”字。
本相已经浮出水面了,既然萧啸寒把人都带来了,那么这个车夫便是假扮成婆子,与伶人联络的人!
王五闻声王氏如此说,忙出声解释道:“那王妈妈是我远房的一个表姐,畴前都是住在渭城,前些日子领了差事才进京的。”
世人又将重视力转移到那人身上。方才事发俄然,谢安亦都没来得及细心看,这会儿打量上去,发明他看上去四五十岁,没有髯毛,皮肤看上去竟比谢之书还细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