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的手深切我的发间,冰冷的指尖触到我的头皮,轻笑:“萧翎,你记得不记得,小时候你把朕当马儿骑,拿着鞭子呼来喝去,逼朕背着你满地爬的事?”
到底是长大了,锋芒渐露。
他就在我的寝居里,我的床榻边宠幸了她。他与宫女的交-媾持续了整整一夜,不堪入耳的声响像一场鞭挞折磨我直到天亮。萧澜拜别后,我伏在榻边呕吐不止。被他玷辱不止这个宫女另有我的庄严。我吐得天昏地暗,而幼年的宫女伸直着赤-裸的身子瑟瑟颤栗,她对这场强-暴式的临幸显得惊骇而耻辱。或许我该怜悯她这只无辜的羔羊,但我没有。在还是天子时,我就并不仁慈。
此言一出,大臣们亦纷繁举杯道贺,萧独与乌珠并排坐了下来,端起一杯酒,仰脖喝下,而后抬眼朝我看来,即使只是一瞬,他的眼神仍刺得我如鲠在喉。
我举起酒杯,成心为这不懂事的小狼崽子得救,笑道:“恭喜五皇子。本日可真是功德成双,孤内心瞧着欢畅,先敬诸位一杯。”
这夜以后,冕国下了一场暴雪,而对于我来讲,真正的凛冬也到来了。
我不会容他得逞。我的帮手已经到来了。在这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停歇之时,冕京皇城迎来了一群远道而来的高朋——我的两个娘舅与魑国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