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瘦且窄,宽松外袍粉饰下的纤腰不盈一握,比设想中还要轻软。
和婉如小猫。
是时候,以另一种情势保护她,帮手她。
醒后,他倍感尴尬,蹑手蹑脚跑到浴室, 偷偷摸摸洗了个冷水澡。
霍睿言双手恭瑾接过,谨慎细啜,方轻吞慢咽喝完,搁碗笑道:“清甜甘爽,难怪得陛下眷顾。元医官爱梅花,定是超凡脱俗之人。”
“你有mm?”宋鸣珂眼神发亮,“没传闻呀!”
霍睿言淡然一笑:“此为汤绽梅?常见陛下饮用,可否容我浅抿一口,尝个味儿?”
翌日阴雨绵绵, 打猎被迫提早。
霍锐承披一身雨滴,见宋鸣珂与霍睿言相顾无言,脱口问:“如何了?”
宋鸣珂沉浸在那碗蜜的难堪中,粉饰道:“没……元医官提及失落的mm,不免神伤。”
霍睿言知宋鸣珂静不下来,一大早带上新刻印章,赶去她地点。
他这二表哥独一的软肋就是她, 顿时被哄得心花怒放, 一有闲情便给她刻, 数月下来, 已积累了一大堆。
霍睿言心中酸痛――这统统,本不是这天真烂漫的小丫头该接受的。
他笑容浅淡,谛视白纸墨字的眼神……温和而渗着宠嬖,仿似抖擞出她未曾见过的光彩。
而他这二表哥,还是无权无职,未能为她分担更多。
“话又说返来,徐小娘子生得秀美,生于书香世家,知书达礼……”
“当然。”宋鸣珂对元礼略微点头。
搭在一旁的小手则光亮白净如玉,嫩得可掐出水来。
直到霍锐承在外求见,元礼清算药箱,躬身辞职。
霍睿言恭敬不如从命,只觉海藻胶做的糕体入口清冷,绵柔细致,杏花甘中带苦,口感新奇。
“心有所属?”宋鸣珂觑向恼羞成怒的二表哥,语气尽是玩味。
作为天子,竟然要用各种匪夷所思的笔墨作章,真教他啼笑皆非,每次都得按捺笑意,方可完成。
但是她昨晚睡得少,没多久,眼皮沉重,便再也抬不起来。
这算甚么?在梦里……欺君犯上?
霍睿言的脸如熟透了果子。他本不屑人后说闲言,现在情急之下,唯有把亲哥卖了。
两名少年在宋鸣珂身边相伴日长,保持友爱客气,实则相互察看摸索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