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猝塞好葫芦,紧紧抱在怀里,大摇其头:“这哪能行?糟蹋、糟蹋。”
或许,那方帕子,感染着她的香气。
这么羞人的话,亏他也能说出口。
女儿家的娇嗔语,就是最好的下酒菜。
酥手软若无骨,细踝洁如天云,粗布绣鞋,不染凡尘,更显得几分精力。
小女儿的心机,难似捉摸,干脆不必捉摸。
像泉水叮咚。
强忍娇羞,挪了几步,靠近他,将小承担塞到他手里,细不成闻,轻说:“带着,渴了就吃一颗。”
“他还不晓得我的名字呢。”
心疼的将孙女儿归入怀中,轻拍她的肩:“三界中,怪杰异士多如牛毛,但真正晓得九天香妙处的却凤毛麟角。美酒赠豪客,也算是一桩佳事。”
到了爷爷身边,举手便撒娇捶打,皱眉抱怨:“你干吗给那只烂醉猫九天香,连我都未曾喝到一口呢。”
“啊?”白无常苦笑点头:“如果毒么,还不如换成大碗茶呢,那东西看着就瘆的慌。”
“嘤咛”一声后,再也抵不住怀羞,跃出娇躯,奔向本身的爷爷。
心中瞬时漾起落寞,泪也滑落。
见他不再说话,只细细的端量本身,不免被瞧得局促。
怕他讨回,又当即耍赖:“你一个大男人,总不会吝啬的现在就跟我要归去吧?”
“你三次说我坏。”
小女人聪明,经爷爷的略微点拨,便晓得了这两人的来源。
他竟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