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鸣见五人将本身心中主张大抵听明白了,见已二更天了,便即道别。一转过身,脸上暴露奸佞神采,只是背对着五人,五人并未看到。
只听府别传来“梆梆当”的打更声,夜深人静入耳来,甚为清脆,倒是更夫在敲二更。
五人便朝饭堂方向走去,转过几个弯,到了饭堂,走入里屋厨房,却见三四个仆人在那繁忙着,有的杀鸡,有的切菜。隋承志见炉上生着火,药帖放在一旁,便让仆人脱手煎药,又探听了那里能够沐浴,晓得村北就是太湖,五人回屋带上新的衣衫,沐浴毛巾,径直去了北边。
典鸣发过了誓,心中疑虑已去,便向五人道出了心中战略。直道:“如此,如此。”说过以后,又道:“此话出得我口,入得你耳,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人不知,若让别人晓得,结果不堪假想,万望五位少侠谨慎则个。”
骆大元道:“我们几个都这时候起床,谁来给我煎药,喝西北风啊!”水若寒道:“那腿上的膏药可曾敷好?”骆大元道:“这个天然。我本身的伤,本身可得上点心机,一醒来,就直接敷上了药膏。”
刘武扬一向找寻父母不到,这时听到父母下落,心中猛地一惊,站起家来,急道:“我爹爹妈妈被关在那里,你快说了。在我刘武扬眼里,向来都没有‘不敢’二字,为了爹爹妈妈,让我杀人,我也是敢。我那大哥,更是天不怕地不怕,在这世上,除了他爹妈,他谁也不怕。二哥,三哥,五弟,个个都是血性男儿,害死爹妈,关押爹妈,这都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我们五个就算性命不要,也要救出爹妈,让爹妈活命,更别说,已经害死了我三位好哥哥的爹妈了。”
典鸣听到这话,一鼓掌掌,笑道:“好,我就等你这句话。典某心中有个主张,正要说与五位少侠晓得,只怕你们不是出于至心,便迟迟不敢说出口来。既然五位同有此心,我也想图个放心,那便大家发个誓,大师伙儿共诛水淙,谁如有异心,谁就不得好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