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然的牙立即酸了一酸,颤着嗓音道:“太上皇,你但是个男人啊!皇兄怎会对一个男人欲罢不能?”
朱景禛见褚玉满面严峻模样,眼睛暗了暗,端起追萤刚上的一盏热茶慢悠悠撇去浮沫,又慢悠悠的饮了一口,再慢悠悠的从嘴里吐出三个字:“年如樱。”
褚玉气的正要再给朱景然一记爆栗,朱景然已未雨绸缪的跳起家来,走到天子面前请了安。
褚玉感觉朱景禛变脸变的有些莫名其妙,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反讽道:“你这清楚是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朱景然一想不对,硬生生的将伦字和着嘴里吐沫吞回了肚子里。
呃……
朱景禛持续道:“你可有了心仪之人?”
朱景禛神采未动,单看了朱景然一眼,朱景然一抖,捂住嘴儿道:“皇兄,我……我甚么没说啊,我……”
褚玉两眼一翻:“我能够说脏话不?”
朱景禛点头表示反对。
伤情,伤你妈啊!
褚玉听他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神思一滞,警戒道:“我多大与你何干?”
“我先操你?”
朱景禛扬了扬唇,唇角溢出一丝苦笑,收回视野,垂首呢喃一句:“血脉相连……”顿一顿,沉声道,“好一个血脉相连,豆豆,你记得就好,他日不要再妄图同室操戈。”
“太上皇你……”朱景然噎一噎,想了半天,也不知再如何解释,他怕事情越描越黑,干脆住了口,冲着褚玉干瞪着眼。
“太上皇,不要太伤情啊!”
褚玉冷哼一声:“那老子无话可说。”
朱景禛安闲的坐在离大炕一尺远处的一张金丝楠木蟠龙椅上,随便把玩动手里的一串凤眼菩提,唇角勾起一个似弯非弯的弧度,神态自如道:“像太上皇你如许精美到连腰都找不到的圆豆子,朕又如何会瞧得上。”
“甚么?就阿谁光长胸不长脑袋的贞宁郡主?”褚玉眼角一抽。
话音刚落,朱景禛的神采黑了三分,抬眸盯着褚玉,嘲笑一声道:“豆豆,你可真是太故意了,肯为我操心至此。”
“哦!她啊……”褚玉恍然一悟。
朱景禛复又抬眼死死盯着褚玉,神采再黑了三分,忽站起家来抬手一把捏住褚玉的下巴,手上力道顿时紧了:“莫非豆豆你还妄图即位?”
褚玉怔了怔,望着朱景禛一张万古不化的脸,唇向下弯了弯:“皇上如何又跑来了,你跑的这般殷勤,我倒要思疑你是不是真的看上我了?”
“太上皇,你记性如何这么坏?早上才刚见了年如樱就忘啦,就是阿谁贞宁郡主啊。”朱景然解释。
褚玉抚一抚胸口顺气,渐渐走向朱景禛,哈腰紧盯着他的脸,摸了摸下巴,思虑半晌方道:“阿狸叔叔,论年纪你应当比容痕大吧,你如何不娶妻生子?按理说,你是天子,你比容痕更需求娶妻生子,连绵子嗣……”褚玉半挑了下巴,细心打量着他,一副万分不解的模样,又道,“要不要我帮阿狸叔叔你选些个模样脾气都好的良家女子进宫呢,另有阿谁合硕公主,既然节操君不肯娶她,不如你一并收了,跟容痕来个双喜临门,岂不四角俱全?”
“吃你妈的醋啊!”褚玉骂了一句,瞪着朱景然道,“老子犯得着跟如许一个女人吃……”
褚玉捂住胸口要气倒,朱景禛凉凉的飘来一句话:“天涯那边无芳草,豆豆你又何必单恋容卿一人,何况容卿已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你不该伤情。”
“你看,节操君本相了,皇上你内心是个女人。”褚玉轻声一叹,“可惜皇上你生错了期间,不然倒能够变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