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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梁缘君自一阵憋闷中醒来。睁眼含混了一会儿,借着帘帐外透纱而入的烛光,终究看清梦中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巨石,原是他那双生哥哥的大黑脑袋。
梁缘道弱冠这一年,已经在梁澄的授意下行走六部多年,这几年朝廷巡边,观察河工,或是南巡宦海,梁澄都成心让他接办,虽未封他为太子,但是王公大臣内心都清楚,比起不苟谈笑拒人千里以外的二皇子,当今更加属意温文仁厚文武兼备的大皇子。
半夜被压醒,梁缘君面色一黑,正要抬手将人推开,却发明双手双足皆被紧紧扣住,竟是转动不得。
他伸手向下探去,摸索着握住顶得他非常难受的硬物,不想那物竟在他手中弹跳了一下!梁缘君一惊,忍不住捏了捏,又烫又硬,带着些软度,竟似甚么活物……
梁缘君被唬了一跳,连声唤道:“哥哥,哥哥你如何了,哥哥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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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官方关于景佑帝与一念国师君臣相谐的嘉话和各种话本,如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平常百姓对皇室八卦向来津津乐道,大齐又不由民口,这点愈发滋长平话人的设想和百姓的猎奇。
梁缘道堂堂大齐皇子,自此开端夜夜偷爬弟弟的床榻,这一爬就是八年。
贰心机纯粹很少有何邪念烦忧,能动拳头处理的事就不消舌头,直透简朴,迩来却深受一事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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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他还带着些婴儿肥的两颊,梁缘道下颌的线条就要利落很多。五官明显肖似梁澄,却没有梁澄的高雅温和。或许是糅杂了一念的深切锋利,纤长的双眉不显清秀,尾端反而上扬甩出两道出鞘的凌厉。峻拔的眉峰在脸上落下浓墨般的暗影,本该显得幽深深沉,不怒自威,不过到底留着少年人的稚涩柔滑。常日里端倪含笑,待人温厚宽和,加上资质聪慧,却能不骄不躁,好学勤恳,行事很有章法,满朝文武无不赞誉有加。
梁缘君皱着眉挣了挣,身子反被缠得更紧。而梁缘道梦中嘟囔一声,身子往上爬动,将怀里软乎乎的一团更往身下揉了揉,脸颊舒畅地蹭了蹭,嘴唇掠过一片柔腻,不由伸舌呷弄一二,呼出的气味竟有些滚烫。
梁澄早已不吃一念这一套博取不幸的手腕,他上身今后移了移,仔细心细地打量了番一念,故作沉痛道:“师兄这么一说,我才发明师兄公然不如当年风华,你看,这眼角不再平整,肌肤也不复光滑细致,另有腹肌,仿佛有些走形,啧,如许看起来,师兄的腰看着也不如年青时有力结实,哪另有蜂腰猿臂的影子。”
一念唇角一勾,按住梁澄的手,揉向本身的胸口不让他逃脱,道:“这日头都已西斜了,你练了一个下午的琴,师兄褪了衣裳往你面前晃了几个来回,你也不看我一眼,若非与你来个双手连弹,你估计会持续忘了我,公然是师兄老了吗,色衰爱弛,前人诚不欺我。”
梁澄刚要开口,一念的舌头顺势侵入他唇间,矫捷的舌头滑过他的上颚,正中他敏感之处,一道电流流窜而过,梁澄腰间一软,很快便忘了东西。
梁缘道的睡相也不是不好,只是总爱将他搂在怀里,这么多年来,梁缘君也风俗了哥哥这块肉枕,没想这回梁缘道竟将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