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越听面色越是丢脸,他一把抱起梁澄,咬牙道:“师兄的腰好不好,尝尝不就晓得了。”
他伸手向下探去,摸索着握住顶得他非常难受的硬物,不想那物竟在他手中弹跳了一下!梁缘君一惊,忍不住捏了捏,又烫又硬,带着些软度,竟似甚么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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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内珠帘轻晃,珑璁相击玲玲盈耳,竟与琴音非常相谐,一方茶案依窗而设,只是上面的茶几早已被收起,反而摆着一张古琴,挑动琴弦的手却非出自一人,只见左边的指腹圆润,指甲盈透如同玉石,一看就是养尊处优之人,右边的苗条一些,指节苍劲,透着一股萧肃和隐而不发的澎湃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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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爬过,去微博……
但是现在,夙来大家称道的大皇子,却仿佛被甚么魇着了,双腿藤蔓似地缠着梁缘君,胯部上高低下,顶着梁缘君紧闭的腿缝渐渐地耸动着,偶尔收回一声嘟哝,眉头紧皱,呼吸垂垂短促,显得非常难耐。
一念握住梁澄推推搡搡的手,倒打一耙道:“好不轻易出了宫,你又开端沉迷练琴,睬也不睬师兄,好叫我落寞难过。”
一开端还会掩人耳目,厥后跟在一念身边,一念很多事又不避着他,耳濡目染之下,梁缘道愈发喜怒不形于色,慎重深沉,论这拿捏民气驭下之术,更是炉火纯青。
贰心机纯粹很少有何邪念烦忧,能动拳头处理的事就不消舌头,直透简朴,迩来却深受一事困扰。
梁缘君皱着眉挣了挣,身子反被缠得更紧。而梁缘道梦中嘟囔一声,身子往上爬动,将怀里软乎乎的一团更往身下揉了揉,脸颊舒畅地蹭了蹭,嘴唇掠过一片柔腻,不由伸舌呷弄一二,呼出的气味竟有些滚烫。
……so sad……
一时官方关于景佑帝与一念国师君臣相谐的嘉话和各种话本,如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平常百姓对皇室八卦向来津津乐道,大齐又不由民口,这点愈发滋长平话人的设想和百姓的猎奇。
腮帮被人糊了一嘴口水,梁缘君正要嫌弃,便惊觉梁缘道的呼吸过分灼烫。他还觉得哥哥夜里发热,因而侧过脸来看向梁缘道的脸庞。
现在,间隔东都东南边向不远的运河上,一叶扁舟跟着安稳的春.潮,顺风飘向九华山,船上无人把桨,缥缈的琴声自船舱内流泻而出,汩汩滚滚,比方川流,奔腾不息。
梁缘道弱冠这一年,已经在梁澄的授意下行走六部多年,这几年朝廷巡边,观察河工,或是南巡宦海,梁澄都成心让他接办,虽未封他为太子,但是王公大臣内心都清楚,比起不苟谈笑拒人千里以外的二皇子,当今更加属意温文仁厚文武兼备的大皇子。
梁缘道堂堂大齐皇子,自此开端夜夜偷爬弟弟的床榻,这一爬就是八年。
宅男:作者我要宰了你!凸(艹皿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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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一念点头感喟,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小我志新添番外试读:
梁澄墨发披垂,身上披着件月白绣云纹的罩衣,懒懒地倚在一念胸前,看着闲散自适,一念却衣裳不整,衣衿散开,暴露大片蜜色胸膛,他一手揽着梁澄的腰腹,一手长长伸出,游离于琴弦之间,二人共同得□□无缝,仿佛早已练过数百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