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恰是这么想的,大郎谬赞了。此乃本王之本分。”
归正也是要去的,东市的某个室韦财贿行,特么就是李德胜在长安的据点。必然要来个高大上的描述,那就是幽州都督三公子长安地下联络站。忠义社的朋友对三公子一贯是很看重的。
“大郎真短长。”
然后冲张德一个收到的眼神,统统尽在不言中。
然后解了一条鞭子,反手就给护院一鞭子。
张德笑了笑,然后走到店门口的栓马桩前,然后喊道:“这是哪位兄台的鞭子?先借鄙人用一用,少待就还返来。”
“不知是郎君前来,小的多有怠慢。郎君恕罪,恕罪……”
说罢,张德领着李承乾一边走一边看,然后道:“殿下请看,这几十张白狐皮如果缝制妥当,秋冬御寒保暖之余。更有无穷风情……”
老张负手而立,他高傲。
“这……”
“殿下也是晓得的,这上好的珍珠,研磨以后,对女子容颜最是神效。能让肤质紧致不说,传闻另有美白服从。”
听到张德这个随心所欲的马屁,暖男顿时会心一笑,“本王有一把匕首,上面镶了珍珠。”
两个护院面面相觑,一副犹疑。
张德说罢,又指了指近一点的,“秃顶的那几个,是靺鞨人,不过不是野人,而是高句丽治下的。发卖的珍珠,品格最好。”
啪!
李承乾的喽啰们顿时冷哼一声,正要装逼,却见老张取出一根硬又黑的铁牌,递给了管事。
暖男虎躯一震,神情有些难堪。
卧槽……(未 完待续 ~^~)
出去以后,却见几个靺鞨人满头是血从巷子里逃了出来,一边逃一边叽里呱啦吼着甚么。
“那穿戴麻衣袍子留着双髻小辫的,是奚人,不过已经被灭族了。中间拎着木杖的是契丹人,两族算是远亲。”
“废弛了我等名声,还想走!”
两个豪杰顿时又抄起铁尺,正筹办持续追击,却见张德出来沉声道:“都停止。”
“咦?这铺子的侧门巷子,竟多是胡人车马。”
然后两个劲装男人,罗圈腿大高个,手中拎着铁尺,竟是穷追不舍。
老张低声冲李承乾道。
尼玛能把幽州民风辣么彪悍的处所搞的怨声载道,这特么不是人才甚么才是人才?
“咳。”张德轻咳一声,一脸敬佩的眼神,“殿下是要给皇后捎带吧?公然是仁孝储君。乃天下人表率也。微臣真是打动……”
靺鞨人本来要逃,但一看松下听风的护院竟然立即毕恭毕敬,为首的一愣,赶紧禁止了火伴们分开:“先看看。”他说的是靺鞨语,没人听得懂。
“鹿茸切片,能补血气。”
李承乾显得有点土鳖。但老张也是能够了解的。
那几个靺鞨人也是一愣,又重新回了过来,为首的冲张德道:“多谢大人主持公道。”
“噢?但是东珠?”
老张方才装逼的气势,被这家伙直接给弄的粉碎。
“是,是,小的们晓得了。”
暖男到底不是傻逼,眼睛一亮:“那本王可要买一些带归去。”
有进步,终究有点像你爹了,可惜这演技差远了,扯谎罢了。红甚么脸啊。
“有备无患,本王当遵前人教诲。”
李承乾诧异地指着那些发型酷炫的东北蛮子,冲张德说道。
“这都是道上朋友赏光,献丑了。”
两个男人一愣,扫了一眼东宫便衣侍卫,都是眼神一缩,然后收了铁尺,抱拳躬身道:“好叫郎君晓得,这几个靺鞨人,来敝店发卖物事,讲好了代价,却又坐地起价。方才争论了一番,竟然就脱手打了人。我等给东主看家护院,天然万事谨慎。惊扰了郎君,还望郎君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