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但是东珠?”
“本王恰是这么想的,大郎谬赞了。此乃本王之本分。”
“这……”
出去以后,却见几个靺鞨人满头是血从巷子里逃了出来,一边逃一边叽里呱啦吼着甚么。
“殿下公然聪明!臣佩服。”
未几时,管事擦着汗带了珍珠过来,还没靠近,围观中人就有倒吸冷气的声音。那最大的一颗,竟是有鸡子大小。
李承乾诧异地指着那些发型酷炫的东北蛮子,冲张德说道。
“咦?这铺子的侧门巷子,竟多是胡人车马。”
张德说罢,又指了指近一点的,“秃顶的那几个,是靺鞨人,不过不是野人,而是高句丽治下的。发卖的珍珠,品格最好。”
张德面无神采,看着两个护院。
进了铺子,李承乾顿时眼睛一亮,铺子里头人未几,却多是权贵家里出来的管事。见了张德等人,都很有眼力,悄悄地和铺子管事叮咛了一番,就井然有序毫无PS陈迹地分开了。
啪!
李承乾的喽啰们顿时冷哼一声,正要装逼,却见老张取出一根硬又黑的铁牌,递给了管事。
然后两个劲装男人,罗圈腿大高个,手中拎着铁尺,竟是穷追不舍。
“殿下也是晓得的,这上好的珍珠,研磨以后,对女子容颜最是神效。能让肤质紧致不说,传闻另有美白服从。”
两个劲装男人顿时神采一变,眯着眼睛沉声道:“蛮子,有高朋在此,我等能够不计算你坐地起价。但要废弛我们‘松下听风’财贿行的名声,这官司打到长安令那边去,我等也是不怕的!”
满头大汗的管事从速把珠子供上,然后谨慎翼翼地站在一旁。
“大郎真短长。”
说罢,张德领着李承乾一边走一边看,然后道:“殿下请看,这几十张白狐皮如果缝制妥当,秋冬御寒保暖之余。更有无穷风情……”
“回大人,小的黑水三星洞索尼,常在辽西做事。”
卧槽……(未 完待续 ~^~)
“郎君饶命,这就拿来给郎君过目!”
那几个靺鞨人又惊又怒,为首的大呼:“你放屁!你拿了我们的珠子,大珠硬说是小珠,你无耻!”
靺鞨人本来要逃,但一看松下听风的护院竟然立即毕恭毕敬,为首的一愣,赶紧禁止了火伴们分开:“先看看。”他说的是靺鞨语,没人听得懂。
抽的围观世人都是脸皮一抽,张德目光冷冷地看着被抽中的护院:“李三郎就是这么教你们做事的?”
哎哟卧槽,你特么真把你妈忘了!
老张挑挑眉毛,然后指了指一筐珍珠:“殿下长辈甚多,只怕珍珠很多买一些才够。”
听到张德这个随心所欲的马屁,暖男顿时会心一笑,“本王有一把匕首,上面镶了珍珠。”
张德扫了一眼管事,然后道:“珍珠我要了,店里那位郎君明天要了甚么,全记在李三郎头上。”
两个护院面面相觑,一副犹疑。
张德看他们牛高马大技艺健旺却又罗圈腿,已经猜他们是幽州马队出身,再一看他们挥动铁尺的伎俩,直接鉴定这是从幽州出来的。
“尊客想要采买一些甚么?敝店做的多是辽东特产,尊客如果有甚么要求,能够跟鄙人提。”
李承乾一愣,然后暗道:耶耶后宫甚多,不成不察也,此物当多多益善有备无患。
然后解了一条鞭子,反手就给护院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