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祥的手颤了颤,面上浮起几丝复苏和踌躇不决。
“樱儿担忧你,这几日都没好睡呢。”文河也跑过来。
“杀人啦!!!杀人啦,杀人啦~~~~~~”屋里的吕爱芬透过木板缝儿见到院子里的血腥场面,顿时吓的大喊小叫起来,嗓子都喊差了音儿:“啊呀,杀人啦!!”
东子,东子,叫的又亲热又天然,这两人的干系不消再想也就晓得了。
“唉,常日四叔在村里,但是个说一不二的刚烈的铮铮男人,竟就叫这个女人给弄到了这步地步。”文河轻叹一声,深锁着眉。这事现在闹的全村皆知,那些婆子媳妇另有下地的农汉们,闲来无事会商的满是这个。
谁成想,此人虽一脸子墨客气,说话却不如何客气。
“四叔!”文河也跟着大喊一声。
正这时,岳富一家子赶来了,岳富和文海两个上前架住岳祥,退开好几步去。赵兰带着两个儿媳和杨桃几个被地上的血吓住,站在院门口一时没敢出去。
那人却力量极大,一把甩开了樱桃和文河,嘴里不干不净的持续骂着:“岳老四,你个龟儿子,除了对于女人,你另有甚么本领?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你竟敢把她关起来?你快开门,给我放人!!!”一边骂,一边将拳头换成了木棍子,‘咚咚’砸在门上,收回一声声沉响。
中午在家吃过饭,樱桃就急仓促的带着核桃去了隔壁,叫上文河,三人就去岳祥家院外换文海几个回家用饭。
“好了。”樱桃包扎好,拍鼓掌站起家来,面无神采的:“这么一扎,他根基不会再流太多血。不要再踹了,免得再出血。”
“你他娘的,你是哪根葱?给我滚蛋!!”说着,一把将文河翻开来,两步走到门前,拿拳头‘咚咚咚’的狠狠砸起门来,一边嘴里喝着:“岳老四!!你他娘的,躲在个院儿里算个鸟蛋?从速滚出来,把爱芬给我放了!!!要不,我砸了你这破门!!”
樱桃正细细的想着,从不远处晃来一人。中等的个头,身形有些肥胖,面庞清秀俊气,带着一股子书卷气,手里攥了一根粗木棍子,眼色有些凶悍。直直的朝着岳祥家院子走来。
急仓促赶到岳祥家院外,见文河几人温馨守着,没产生甚么事,大松了一口气。文海几个已饿的不可,樱桃几个一到,就分开回家用饭去了。
此人是谁?仿佛……跟四婶子的干系……樱桃一边叫着不妙,一边从地上爬起来。
“樱儿……”岳祥喘着气,目露慈爱的当真瞧着樱桃的眼,悄悄拍拍她的手,将她推开来。接着,趁着东子仰天大笑的空档儿,猛的飞起一脚,狠狠的踹在他的肚子上,一边沉沉的低喃起来:“我岳祥铮铮一条男人,这些年在外,你们都忘了我当年是如何白手杀了一头疯牛的了,是不是?!!都当我是好惹的了,是不是?!!”一边说着,低垂起手中锋利的菜刀,毫不包涵的,狠狠的朝东子身上砍去。
“你他娘的绿毛龟,装个龟孙子玩艺儿也就罢了,有本领就朝老子来,哪敢拿着爱芬出气?我可奉告你,她如果少一根汗毛,老子削了你!!”这个东子仿佛也因着吕爱芬被关而急红了眼,一见到岳祥,不管不顾劈脸就骂。
“哦!!”文河朝地上望了一眼,抬脚奔进屋去,翻了一根布条儿出来,递给樱桃。
樱桃一怔,轻声道:“文河哥――”手里下认识的将核桃护进了怀里。
那人刚骂两句,院子里立即传来了吕爱芬的呼唤:“东子!!快来救救我,快来救救我!!他要杀了我呀!!东子,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