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个龟孙子,快听听这个小娃子说的话吧,拿着把破菜刀在这装甚么装?你敢动我么?我奉告你,你如果现在乖乖的给我躲回屋去,叫我利落的带了爱芬走,我倒能够饶你一回!!”东子仰天哈哈的笑起来。
樱桃一怔,轻声道:“文河哥――”手里下认识的将核桃护进了怀里。
“四叔……”樱桃心下暗舒了一口气,四叔也算另有一点明智,没有砍他的首要部位。如果死了,四叔也逃不过监狱之灾。
“四叔!”文河也跟着大喊一声。
“樱儿担忧你,这几日都没好睡呢。”文河也跑过来。
岳祥闷声不响的拔出菜刀,又往东子的脸上比划着,吓的他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急仓促赶到岳祥家院外,见文河几人温馨守着,没产生甚么事,大松了一口气。文海几个已饿的不可,樱桃几个一到,就分开回家用饭去了。
“你个毛头小子!!闻声没有?老子如果没了命,你也跑不了!!!”东子恶狠狠的瞪着文河,又笑眯眯的望向樱桃:“还是这女娃娃识相。”
“杀人啦!!!杀人啦,杀人啦~~~~~~”屋里的吕爱芬透过木板缝儿见到院子里的血腥场面,顿时吓的大喊小叫起来,嗓子都喊差了音儿:“啊呀,杀人啦!!”
“你他娘的绿毛龟,装个龟孙子玩艺儿也就罢了,有本领就朝老子来,哪敢拿着爱芬出气?我可奉告你,她如果少一根汗毛,老子削了你!!”这个东子仿佛也因着吕爱芬被关而急红了眼,一见到岳祥,不管不顾劈脸就骂。
樱桃趁机把菜刀夺下来,扔的远远的:“文河哥,快扯块布条儿来,得给地上此人止血!!”
樱桃扬了扬眉,在他身上又扫了扫:“只要不要太靠近伤口,打几下还是没事的。再说,你非得要踹腿?胳膊,胸,肚子,另一条腿,都闲着做甚么?”
樱桃顾不上其他,拿着布条儿给地上的东子包扎起来。先扎住他的动脉,减少血流,再止血,血流失的能少一些,不至于会流血过量而死。这货死了不要紧,她可不想是以扳连到四叔。
“快放了我!!快先放了我!!”吕爱芬在小屋里,‘啪啪啪’的拍着将窗子钉死的木板。
樱桃正细细的想着,从不远处晃来一人。中等的个头,身形有些肥胖,面庞清秀俊气,带着一股子书卷气,手里攥了一根粗木棍子,眼色有些凶悍。直直的朝着岳祥家院子走来。
樱桃也叹,若不是四婶子非要闹起来,若她能安安生生的跟着四叔过日子,她也不想把这事情说出来。毕竟这还牵涉着四叔的幸运,并且祸首祸首吕家兄弟已经死了给父母陪了葬。
“唉,常日四叔在村里,但是个说一不二的刚烈的铮铮男人,竟就叫这个女人给弄到了这步地步。”文河轻叹一声,深锁着眉。这事现在闹的全村皆知,那些婆子媳妇另有下地的农汉们,闲来无事会商的满是这个。
“对劲个甚!!”文河忍不住,朝东子那条伤腿上来了一脚:“诚恳些!!你的小命儿还捏在我们手里呢,还敢提些你娘的要求!!”文河也忍不住骂人了。
那人刚骂两句,院子里立即传来了吕爱芬的呼唤:“东子!!快来救救我,快来救救我!!他要杀了我呀!!东子,东子!!!”
“四叔!够了!!”樱桃见他还想再补几刀,从速上前拦着:“够了,够了,再来几刀,你也要被追罪恶的呀。我的好四叔,我已没了爹,三叔有跟没有一样,就只要你和大伯两个叔伯了呀!!!”话说着,眼里含了泪,汪汪的瞪着岳祥:“如果终将害你入狱,我不如带着这个密秘,死了入土便罢!!真不该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