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重振苏家,难啊。
“巧兰,不成与二蜜斯这般说话。”福叔见本身的女儿在苏谨心面前不分尊卑,甚么话都敢说,吓了一跳,主子毕竟是主子,这当下人的,哪能跟本身的主子如此没大没小,虽说二蜜斯对他们下人驯良,但他们这些当下人的,也该晓得分寸,晓得甚么话该说,甚么话不该说。
“二蜜斯您另有表情谈笑啊,这……这……我们现在该如何办。”那批上贡朝廷的新茶是没希冀了,可从别的茶树上采摘下来的茶叶好坏不齐,就算借老爷十个胆量,老爷也不敢拿这等茶叶上贡朝廷啊,福叔一脸担忧,“二蜜斯,我们是否该派人奉告老爷一声,让老爷早作筹办。”欺瞒朝廷,那是大罪啊。
“二蜜斯所言极是啊,这此中必大有文章。”福叔恍然道,“二蜜斯请看,这账簿上只记录了买茶苗所需的银两,却没有记录我们苏家究竟是向哪一家买的茶苗。”上万株的茶苗,可不是个小数量,并且还要一下子拿出上等绝佳的茶苗,更是艰巨。全部临安城,恐怕除了秦家、钱家,再也找不出第二家。
而福叔抱着账簿,紧随厥后。
福叔翻了翻账簿,指着此中一页道,“四年前,这上万株新茶的根苗都是由徐管事买来,耗银三千两。茶苗种下后,徐管事又以新茶需求请专人办理为由,又向府里要了很多银子,这四年来,包含新茶的栽植、定剪、除草、缺株补植、御寒抗旱……这所花的银子就一向没断过。”
“好了,你们且都归去吧。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就各司其事,经心为我们苏家打理云栖这处的山庄,如有事本蜜斯自会派人请你们过来相商。”苏谨心见目标已达到,便下了逐客令。
呵呵…,爹爹,不知女儿的这份厚礼,如何啊。
院落中,丹桂飘香,星星点点的花瓣,随风而落。
负手,走出门槛。
“福叔,你说此事若让我爹晓得,我爹他会不会气死啊,呵呵……”苏家上贡用的新茶,竟然是从一向跟苏家作对的秦家或钱家那边买来,这不是很荒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