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姜氏这么一提点,她倒是想起来了,该不会是这一点获咎了夫人,以是本日如许拉她下水?
“既然有人要朝你泼脏水,那你就呆在屋子里别出来了,躲过这一阵子再说。”桃花道:“至于顾娘子那边,我会替她找最好的大夫和药。”
“这丫环看着好生眼熟。”梅照雪俄然开口道:“但妾身有些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了,你们想得起来吗?”
“爷。”桃花皱眉:“顾氏现在情感不稳,最不想见的必定就是您,您还是别出来了,在门外跟她说会儿话便可。”
“南宫娘子。”
“姜娘子,你很聪明,能帮我报这仇吗?如果能报,怀柔愿为您当牛做马,以还恩典。”
“被打死了是吗?”顾怀柔嘲笑,靠在床头上,头上的黑纱微微闲逛:“也不知是不是杀人灭口,归正我是毁了,背后那人怕是也得逞了。”
桃花抿唇:“你都如许说了,我天然是会帮你的,只是现在也不知从何查起。”
“吃力也不如何奉迎的事,做来干甚么?”
“娘子也思疑是我?”南宫琴皱眉。
但是,因着梅照雪方才的话,秦淮玉连续看了南宫琴好几眼,还低声问:“真的跟你没干系?”
“没有的事。”南宫琴气得直颤抖:“请秦娘子莫要信口开河,万一有人当真,把这罪名算在了我的头上,那岂不是太冤枉?”
不过,即便是晓得要死了,波纹也没说出别的甚么有效的话,看起来当真像是她的偶然之失。
后半句是看着中间的秦氏和南宫氏等人问的,秦氏天然是无辜地点头,南宫琴顿了顿,也点头。
“相爷饶命!”小丫环吓得浑身颤栗:“奴婢当真不是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