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两日,傍晚时分来到夷吾亭,见臧洪已率军两千早已等待多时。忙上去打号召道:“臧国相,来得好快呀!”
臧洪闻言大喜,又说了几句客气话,起家告别了。转过身来,白且有些忧愁的问道:“博峰,我们现在根柢薄,讨董这等大事很有能够一夜之间把咱拉回到束缚前,你可得想好对策。”
臧洪悄声道:“白将军,欧阳智囊,鄙人本日冒昧前来,是但愿白甲军能普慈天下,除贼安良。”
三天后,陶谦遣校尉曹豹来邀,约白甲军于翌日解缆,两天内至蒙阴西北三十里的夷吾亭汇合。白且遂点军三千,以苗征为前锋,将者不过封准、刘子安、林逸飞。命我为随军参军,一起往东北行进。
臧洪回礼笑道:“欧阳智囊,你们路途最远,竟也只比鄙人晚到一个时候罢了,可见白甲军公然练习有素啊!”说着,昂首看了一眼我身后的军阵,不由瞠目结舌,一时挪不开目光。本来白甲军甚重军纪,到得目标地,在将领未发话前,每人尽管席地而坐,之间并无一人扳谈私语。他们一身白甲,坐在地上浑似一尊尊地藏菩萨,扫眼望去,不得不让人慨叹。
“哦,我刚才派探马探过,回报说能够得明日一早才气到。毕竟押着大量的辎重粮草,甚难行军。”说完,俄然又“唉!”的轻叹了口气。
臧洪沉吟了一番,苦笑道:“没有,只是感觉有些羞惭。我与老友张超联络诸侯共同讨董,目前已有十八镇愿来会盟。然举徐州之力,却只筹得兵丁七千,唯堪与其他太守、国相相媲,如许到得酸枣,岂不被天下豪杰嘲笑?”
“这。。。这位将军,您是说。。。”
那小校被我问得一愣,随口答道:“小的是兖州刺史刘岱麾下校尉。”
我不由笑道:“刘将军见外了,此事何必公孙将军出马。”说着,回身走到被打的小校面前问道:“这位将军,叨教你是何人部下,现居何职?”
忽听一个慈婉平恭的声音道:“三弟,莫要莽撞。这位将军,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鄙人固然不能与诸侯们相提并论,可拳拳扶汉之心,还望您体察,就让我们出来吧!”
白且也抱拳回礼道:“久仰久仰,请坐!奉茶!”
“想是想。”白且一听吕布,也不由怦然心动。“但真的有这么简朴吗?诸侯之间勾心斗角,相互埋没气力,恐怕到时白甲军也不免被推到火线涉险。我真怕我们辛苦得来的服从,就这么白白折腾没了。”
此中一个大嗓门喊道:“你他娘的!老子是来讨董的,不是来吃这鸟气的!我年老是皇室宗亲!就凭这身份当个盟主都不在话下,你这小卒子竟然还敢相拦!?”
我有些赧然笑道:“我们现在在徐州陶刺史麾下,受命前来会盟。刚进得寨中,便听得张三哥虎吼,返来一瞧,公然是三位。”
“你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日老子就是打,也非得出来不成!”大嗓门话音刚落,紧接着嘭得一声。但听小校“哎哟”大呼,明显是吃了亏,破口痛骂道:“你这黑煤炭竟敢行凶打人!也不看这是甚么地点!来人!给我抓起来!”只听得呼喝声脚步声乱成一团,明显两边已一触即发。
没想到臧洪做事这么滴水不漏,这倒让我对他更加另眼相看。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这时再忏悔恐怕会被臧洪嘲笑,幸亏只要跟着陶谦,帑银军粮天然都由徐州支敷,我们就当去旅了个游,兵戈的时候尽量靠后,少点丧失,平安然安地返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