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如何不跟我筹议了?唉!我感觉这活还是你来干比较好,我更合适做一员前锋大将,疆场杀敌!”说着,又舞了几下钢枪。
“哦,博峰啊,从府君那出来了?”
我一听,没想到陶谦叫我来竟是以托孤相留?不由悄悄难堪,思忖了半天,才狠下心说道:“府君,欧阳信自认没这才德担此重担,徐州今后自有贤达来接。我明天来,一是想感激府君这些年来的照顾,二是来向您辞职的。”
看我愁眉深锁,糜竺笑道:“话是这么说,博峰也不必过于忧愁。前几日,我与徐州几个有气力的富商聚了一次,他们都表示情愿在沛城开设分号,降落物价,独一的要求,就是白甲军包管商店的安然便可。”
“府君放心,欧阳信定然不会忘本。”
二人说谈笑笑,赏着春光美景,不知不觉已来到徐州城内。走进府衙,经仆人带领,一起走进后堂。本来陶谦这些日子偶感风寒,病得甚重,已不能坐堂,只能卧榻理事。步入后堂,见陶谦一身单衣卧在榻上,已是蒲月气候,却还棉被裹身,看来真是病不轻。
“如此已帮了大忙!”又是一顿千恩万谢。两人觥筹交叉,直喝至深夜才各自回府。幸亏陶谦所赐的宅子没法变卖,起码另有个睡觉的处所。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遇见蔡邕、蔡琰父女,另有嫂子陈氏。又是一通问东问西,闲话话旧,蔡琰一听白且已经到了沛城,不由喜不自胜,看架式恨不得胁生双翅飞到小沛。在我好言安慰下,让他们稍安勿躁,等得沛城有了安居之所,到时再来接他们。一向忙叨至中午,才飞马赶回沛城。
我听了心中暗笑,不知这青龙为何总与公孙瓒着想,其启事天然不敷为外人所道。不过如果劈面严词回绝,天然不太都雅,遂笑着说:“多谢青龙兄美意相邀,可徐州陶谦于我等也有大恩,身为男儿须得有恩必报,来去明白。等他日身无情债之时,再去叨扰青龙兄与公孙将军吧。”
我也笑道:“让糜兄笑话了,大多是些粗人,见驰名流天然有些猎奇,不觉热忱过了头。”
又一天凌晨,白且正在议事厅前练枪。只见他身形健旺,枪随身动,端得应了那句: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心中不由悄悄赞叹,仅凭我现在的技艺,恐怕连他一招都接不下,不觉甚是恋慕。回想起赵家村谷仓中那番对话,白且已经成绩了本身的武道,白甲军也已建立,可接下来我该做甚么,竟没有一点眉目。想到这里,不由叹了口气。
“糜兄。”
我跟白且相视一笑,不免感觉他有些过迂,但毕竟是人家的事情,我们也不好多言。但感觉甚么都不说,又很令人可惜,因而我随口吟道:“情归情,物归物,莫等物是人又非,再蹉工夫以包涵。戒之!慎之!”
“那依青龙兄所言,该当如何?”
我笑道:“子阶,你的建议我接管,不过你现在但是白甲军的军团长,凡事总得有端方才成周遭。别说我重情势,现在不养成风俗,等坐大了这都是些费事,以是此后开。。。议事这类事情得由你来调集。”
“府君!”
“咳咳!幸亏前几日名医华佗恰好游历到徐州,经他诊治已无大碍。不过据他所言,已留下病根,看来我也没几年活头了。”
“啊?我甚么时候成军团长了?”
“应当足养五千兵士,这是上限,要想再扩建军制,就得靠你们本身想体例了。”
听了这话,内心不由一动,问道:“糜兄,你可知发放到白甲军的军饷是多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