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既然我们都谈妥了,那能够一起喝杯酒庆贺一下吗?”
曹宏眼色使得极快,顿时拥戴道:“恭喜府君又收得一名贤才呀!”
“你可知我是谁?”
想着,端起酒盅,对糜竺欠身道:“糜别驾,多谢您的拯救之恩,欧阳信敬您一杯,先干为敬。”一抬头,一杯酒已入了喉。
陶谦闻言老脸一变,直勾勾盯着我看了半天,仿佛在衡量着甚么。过了很久,方又笑道:“好吧,三件事我都依你。不过你既然与我约法三章,我也要对你提出三点要求,如何?”
靠!都说陶恭祖仁人君子,没想到竟然是只老狐狸。这三条的确条条没有题目,但对我来讲就像是给孙猴子套了紧箍咒一样,并且是专门针对我。不说别人,就他的亲信曹宏,估计这三条一条都落不下。
“大胆!”陶谦还没答话,曹宏却站了起来,乾指痛骂着说:“竟敢直呼府君名讳!来人!给我叉出去!”
“嗯,这倒是我思虑不周了。”陶谦摸了摸胡子道:“既如此,我也不便强留。哦对了,博峰啊,你还真得从速归去。我昨晚获得动静,你的朋友们正筹办去大牢劫你呢,你必然要好好安慰他们一番。”
“呵呵呵呵!”陶谦大笑着一把拉起我的手腕,一向将我拽到大脑袋兄长面前笑道:“糜别驾,这欧阳信公然有点意义啊?”
蔡琰乃至喜极而泣道:“安然返来就好,真是担忧死我们大师了。”
过了一会儿,歌舞散去,此中一个灰布劲装大汉迈步走了出来道:“禀刺史,犯人欧阳信已带到。”
我略一思忖,立马明白这是陶谦的战略,想用拯救之恩来调换我的尽忠。若敬了此酒,那就表白我承认了陶谦的话,也就接管了糜竺的保举。若不敬此酒,便是落了个不知恩德的罪名,那他想如何治我都行。但转头一想,于公于私,这杯酒我都得敬,毕竟糜竺的确是煞费了苦心救我一命。
从大门外瞧出来,坐在正座上有一人,头发已是斑白,满面褶皱,双目微翕,右手搭在身前桌案上,手指跟着音乐节点悄悄敲打,看上去非常享用,想必这就是徐州刺史陶谦了。
“呵呵!好!二位才德兼备,能在徐州退隐,实为徐州百姓之福啊!来,我们同饮一钟,今后州郡大小事件,还仰仗诸君啊!”
糜安一听,也没二话,直接着人把马车上的马解了套,又搭上一副配鞍。我翻身上马,对糜安一抱拳道:“糜管家,帮我感谢你家老爷美意。”说完,一踢马腹,扬长而去。
“你就是欧阳信?”
“多谢主公虐待,欧阳信告别了!”
糜别驾?这大脑袋的兄长莫非就是糜竺?那大脑袋。。。我还没想明白,陶谦双手把我按在糜竺身边的坐位上道:“你呀,能活到现在,还很多亏子仲向我死力保举。欧阳信,你是不是该敬他一杯啊?”说完,本身又坐回了坐位上。
待得回到山神庙,却见世人正磨刀霍霍,不晓得的还觉得进了屠宰场。小海棠眼尖,老远就瞥见我,大喊道:“返来啦!返来啦!欧阳大哥返来啦!”
“这是天然。”
“徐州刺史,陶谦陶恭祖。”
没一会儿的工夫,我的四周顿时围了一大群人。我从速翻身上马,尽量安抚他们。童无涯、魏西寒另有蔡琰,也在世人的簇拥下迎了过来。他们一见我,先是一愣,紧接着喜笑容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