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安一听,也没二话,直接着人把马车上的马解了套,又搭上一副配鞍。我翻身上马,对糜安一抱拳道:“糜管家,帮我感谢你家老爷美意。”说完,一踢马腹,扬长而去。
陶谦闻言老脸一变,直勾勾盯着我看了半天,仿佛在衡量着甚么。过了很久,方又笑道:“好吧,三件事我都依你。不过你既然与我约法三章,我也要对你提出三点要求,如何?”
“呵呵!好!二位才德兼备,能在徐州退隐,实为徐州百姓之福啊!来,我们同饮一钟,今后州郡大小事件,还仰仗诸君啊!”
但报酬刀俎,我为鱼肉,在人家屋檐下,这游戏法则如何定还不是人家说了算?到我这儿也只能无法的说声:“好吧!”
“这是天然。”
见我点头,陶谦持续说道:“一!不成滥用权柄,以公事攫取私利。不然,打入大牢,重新谳科罪名,定斩难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