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说,“归去了,说是早晨再过来。”
听柳承说大抵已经摸清楚了是如何回事,大爷爷才点着头说,“那就好,那就好,早该消停下来了。”说完在屋子里站了会儿才出门。
“仿佛另有一个稻草人被烧掉了。”我又指着木盆里残存的灰烬说。
我心说他如何这么多题目,不过柳承倒是很有耐烦地听着。
以后我们把屋子里的东西又归置成原样,正要分开爷爷的房间时,我俄然感觉背后一凉,仿佛有甚么东西在背后盯着我,赶紧回身去看,把目光放在了爷爷的床下,吓得伸手去拉柳承,但我的手却从他身材里穿了畴昔,只能开口说,“师父,床下有东西在盯着我。”
柳承立马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笑着跟李老头说,“就是这张。”
柳承走上前去问爷爷,“孙清他大爷爷呢?”
由此我就跟着这个姓李的白叟另有柳承一同朝他家去,白叟叫李怀俊,老伴早些年死了,儿子在外打工,现在一小我糊口,他的辈分跟我爷爷平辈,我得唤他一声李爷爷。
柳承却摇点头说,“你爷爷照顾你这么久,如果想害你的话,早就害了,不必比及现在。”
柳承将稻草人翻了个身,见稻草人背后钉着一张黄表纸,纸上写着的是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柳承看着直皱眉头。
“是爷爷关键我么?”我下认识觉得被烧掉的那稻草人就是我爹,阿谁没烧掉的是我,以是爹才会出事。
柳承接过符纸,翻开来看了下,我也在中间瞥了眼,惊觉这符纸有些熟谙,忙对柳承说,“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