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诚儿年纪还小,还要请平兄弟多担待。”吕忠比宋平要大二三十岁,但是在宋平面前,就像个长辈似的。
“诚儿,你本年十五岁了,如果再不能进入内劲一层,恐怕这辈子都很难再成为一名武者了。”吕忠坐在用木头订的饭桌前,语重心长的说。从五岁开端,他就想让吕诚修炼内劲,但是一向到十五岁,一向都没有胜利冲破第一层。
“老吕,这柴湿了,不能放进柴房。”门口俄然传来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恰是分担杂院的宋平。他姓宋,固然跟吕忠一样都是庄丁,并且没有内劲,但是职位却要高些。因为他姓宋,是宋昊然的外戚。
上百年的传承,在宋家庄以外,已经有上百栋如许的独立房屋了。随之而来的,另有酒坊、杂货铺、铁匠铺、包子铺、皮货铺之类的店铺。如果从天空俯瞰的话,宋家庄跟一个镇子不遑多让。当然,这些店铺,大多都是宋家庄节制的,外来的人想在这里经商,除非请宋家庄入股,不然根基不成能。
“爹……”吕诚悄悄叫苦,无助的望着吕忠。
“爹,没事。”吕诚固然执意要挑,但是父亲手中的劲力倒是他没法回绝的。
比及柴禾一捆好,少年挑起柴禾,快步如飞朝着山脚下的宋家庄奔去。他不顾脸上汗水如浆,只想着快点把柴送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