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幽嘲笑连连,持续问道:“那我再问你,你去我光宁寺时,我光宁寺业已被毁,那就是说你从未见过我师兄,对也不对?”
通幽神采猖獗,道:“你也敢问我?当初在祁连山时,你清楚是你见我受困,想趁火打劫,从我手中骗走宝贝,又怕我今后讨要,以是才在分开后,向云水四仙告发,借那四人之手,来个斩草除根,不留后患,这才使得我徒弟惨死。以后你又向我师兄报信,鼓动我师兄单身前去援救,最后害得我师兄重伤逃遁,被云水四仙寻上庙门,最后使我师门万年基业被毁,是也不是?”
徐紫阳听后一愣,冷声道:“这我安晓得?”
徐紫阳一听,内心一沉,晓得通幽所言非虚。可仇敌在前,哪还敢用心别用,徐紫阳不由抖擞起精力,用心对敌。
“既然你未将我徒弟被困的动静奉告我师兄,那我师兄怎能寻到祁连山来?不幸我那师兄,中了你的算计,至死都未曾瞑目。”
通幽嘲笑一声:“你当真去了?”
徐紫阳刚落地,就发明四周气象一变。本来的濛濛云雾顿时消逝不见,万丈黄光突然收回,照得山头金光灿灿,一片明朗。
通幽听了徐紫阳的话后,更显阴狠,道:你这妖道还敢提祁连山之事?若不是在祁连山碰到你这出尔反尔,背信弃义之徒,我徒弟怎会惨死,我光宁寺怎会幻灭?”
大阵内固然金光一片,看似光亮寂静,实则到处满盈着一股让人堵塞的暮气。
听了通幽的话后,徐紫阳惊得目瞪口呆,连肝火都消了大半,感觉通幽的确是不成理喻,所说统统更是莫名其妙。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徐紫阳内心大惊,赶紧飞身退后,扫视八方。
徐紫阳闻言,更觉骇怪,这事情怎地这般诡异。本身都没来得及向通寂报信,通寂竟然也寻到了通幽和徒弟元空的下落。
这时,一道如同炸雷的惊喝声俄然响起:“徐紫阳,还记得我吗?”
被莫名指责,徐紫阳只觉通幽的确不成理喻,内心大感不耐,冷声道“:“通幽,贫道做事一贯言出必践,无愧于心,我怎地敢做不敢认,你且给我说清楚。”
徐紫阳看到这和尚后,神采一变,问道:“通幽,怎地是你?你不是还困在祁连山吗?”
徐紫阳见本身美意反被如此诬赖,勃然大怒道:“通幽,你说这话这是何意?”
看到徐紫阳被本身问得哑口无言,通幽更觉本身猜想精确,肝火更盛,犹自说道:“徐紫阳,你身为道指正统清微派弟子,却如此凶险暴虐,为了骗我宝贝,先害死我徒弟,又勾引我师兄与云水四仙冒死,本身好独得渔翁之利。就你算计再深再精,又怎能抵得住天意?老天垂怜,我气数未尽,大难逃脱,本日前来,不止为了报仇雪耻,更是为了除邪诛恶,让你晓得何谓难逃公道。”
说完后,徐紫阳手中黑煞旗一摇,顿时冒出滚滚黑雾。
徐紫阳冷然道:“你不去找云水四仙还至彼身,却来道场泄愤,真当我徐紫阳人善可欺吗?既然如此,本日之事,那我们就不分对错,只分存亡。有仇报仇,没仇也要泄恨。”
徐紫阳厉声大喝道:“既然曲解已生,仇怨已结,我也不会与你多做解释。我只问你最后一句,我这道场但是你等所破?观内弟子但是被你等所杀?”
徐紫阳答道:“不错,贫道是应允了你。贫道刚刚才从光宁寺返来。”
“我去了方空山,看到光宁寺被毁,又不见尸身,猜想有人存活。因而寻觅几天,却不见活人,只好留了一封手札在那废墟里。你如果不信,可再回光宁寺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