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事情如此庞大盘曲,本身实在百口莫辩,解释出来都没人信赖。徐紫阳不由有些悄悄悔怨,如果早一点去了光宁寺,哪有这么多的曲解和因果。
徐紫阳听得一脸不解,问道:“你徒弟之死和宗门被灭与我有何干系?”
通幽眼神狠厉,问道:“当初在祁连山时,你承诺为我带个口信,是也不是?”
徐紫阳答道:“不错,贫道是应允了你。贫道刚刚才从光宁寺返来。”
通幽见事到现在,徐紫阳还拒不承认,指着徐紫阳道:“事光临头,你休要抵赖。那我问你,为何你分开那囚牢峰后不久,云水四仙就得知我的踪迹?不是你保密,还能是谁?”
“我去了方空山,看到光宁寺被毁,又不见尸身,猜想有人存活。因而寻觅几天,却不见活人,只好留了一封手札在那废墟里。你如果不信,可再回光宁寺瞧瞧。”
通幽怒极反笑,形若癫狂道:“哈哈,你去我光宁寺,只怕是想看看我寺内师兄弟死绝了没有吧?留动手札,也是想将仅存之人斩尽扑灭吧?”
通幽怒笑道:“你害我成为孤家寡人一个,我天然也会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了。”
看到徐紫阳被本身问得哑口无言,通幽更觉本身猜想精确,肝火更盛,犹自说道:“徐紫阳,你身为道指正统清微派弟子,却如此凶险暴虐,为了骗我宝贝,先害死我徒弟,又勾引我师兄与云水四仙冒死,本身好独得渔翁之利。就你算计再深再精,又怎能抵得住天意?老天垂怜,我气数未尽,大难逃脱,本日前来,不止为了报仇雪耻,更是为了除邪诛恶,让你晓得何谓难逃公道。”
徐紫阳见本身美意反被如此诬赖,勃然大怒道:“通幽,你说这话这是何意?”
徐紫阳闻言,更觉骇怪,这事情怎地这般诡异。本身都没来得及向通寂报信,通寂竟然也寻到了通幽和徒弟元空的下落。
徐紫阳闻言,肝火复兴,道:“诛邪除恶?通幽,你这夯货,你若再敢歪曲于我,休怪我拼个鱼死网破。云水四仙乃我存亡大敌,我岂会为与他们暗通款曲?”
徐紫阳内心悲怆之极,一时肝火上亢,上壅气度,致负气机逆乱,脑筋发晕。
徐紫阳听后一愣,冷声道:“这我安晓得?”
徐紫阳厉声大喝道:“既然曲解已生,仇怨已结,我也不会与你多做解释。我只问你最后一句,我这道场但是你等所破?观内弟子但是被你等所杀?”
听了通幽的话后,徐紫阳惊得目瞪口呆,连肝火都消了大半,感觉通幽的确是不成理喻,所说统统更是莫名其妙。
都怪本身私心作怪,因为与通幽玄释有别,又无厚交,以是也未把通幽的存亡特别放在心上。别的,那段时候,一向忙于祭炼宝贝,以是迟迟没有行动,担搁了很多时候,这才把事情弄到有理也讲不清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