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说:“多数应当是的,不过,我刚才试了一下,这圆盘不是石头的,应当是一块铁盘,内里估计是锈死了,底子扳不动。”
“当代的暗码锁?”我猎奇问道,老潘说:“是的,这圆盘上面分了几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上面每一层都能够独立分出,你看,我还发明了这个,刚才这里,九点钟的方向,有一片铁盘底子没动。”
他伸手抓住那圆盘,就要用力扳动,我却俄然想起了甚么,对他说:“还是先不要乱动,你连往哪个方向扳都还没弄清呢,万一错了,岂不是要惹费事。”
当然,除了我以外……
那家伙劲儿最大,让他来干这类活实在再合适不过,说着话我内心俄然有些严峻,转头看了看石门口,见大奎和张野正往内里察看着,时不时的转头看我们几眼,这才放下心来,看来他们被我用那葬玉砸了以后,多数不会再去爬柱子了。
因而他便持续往内里倒火油,然后再摸索着转动铁盘,如此几次数次,那铁盘仿佛终究有些松动了。
阿生沉着的说出了他的一番阐发,老潘点了点头,又说:“那么,是不是要把这个圆盘上的缺口,对正某个方位,就能开启构造呢?”
这个圆盘的大小,大抵比手掌要稍大一些,厚约五公分,两侧各有一根凸起物,用两个手能够握住扳动,我们察看了一下,阿生便伸手抓住那圆盘,摸索着扳动了两下,但那圆盘并没有随之而转,只是微微晃了两下,纹丝没动。
“但是现在我们有火油,就不必用血了吧,再说,这时候上哪弄那么多血去,总不能……”
我们天然不晓得为甚么了,我猜想道:“能够是为了用血祭天吧,总不会是用血来光滑?”
老潘闻言也伸脱手,在那圆盘上摸了摸,又细心看看,皱眉道:“还真是铁制的,那我们现在有甚么体例翻开么?”
老潘俄然挥手拦住了他,迷惑道:“不大对劲,莫非这铁盘上面是空的么,如何倒了这么多的火油?”
他说着就去背包内里找火油,安萨黎俄然说:“慢着,恐怕不是用油光滑那么简朴。你们也瞥见了,这上面本来糊满了血垢,为甚么?”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就见那铁盘极其迟缓的转动着,从九点钟位置挪移到了十点钟的位置,又转到了十一点钟的位置,那嘎吱嘎吱,吱纽吱纽的摩擦声音不竭,听上去非常别扭,让人浑身都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阿生想了想,又说:“这铁盘锈死了,独一的体例天然是往内里灌溉机油光滑,我这里刚好带了一燃烧油,就是不晓得够不敷。”
老潘神情有些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说:“那你能奉告我哪个才是精确的方向么?”
阿生取出了身上的火油,那是一个密封的小铁壶,就像畴昔那种军用水壶差未几,只是体积要小很多,他谨慎地把壶嘴搭在那铁盘的边沿,缺口的位置,缓缓地开端倾倒火油。
老潘却面色微沉,淡淡说道:“如果真需求的话,要我的血都能够,你记着了,我们现在不是在做游戏,干我们这行的,随时是要筹办把命丢下的,不然的话,就不配做一个探墓者。”
“那不就是了,既然我们都不晓得,那就只能听天由命,对了就是对了,错了,那就再说。想那么多干啥?”
我不由微愣,嘴角下认识地抽动了两下,不再吭声了。
“仿佛是能够转动的,这上面出缺口,并且,如果把这个石板上面的十二个标记,看作是十二地支,然后以阿谁石柱的方位做为十二点方向,现在这缺口正对着的位置,应当是九点钟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