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工笑道:“军爷,红花还须绿叶烘托,不听听这些浅显乐曲,如何显得出琴仙的程度。”
“你这浑蛋敢坏老子的名头,说!你冒充我骗了几个女人了?”
“呵呵!这就对了,我就是二李中的安西第一箭李庆安,如何样?玉树临风吧!”荔非元礼厚颜无耻道。
“这倒没干系,只要人还在,重新开端也能够啊!老荔,你说是不是,老荔....”
“客人,这就是松鹤堂,你们稍坐,我去请芊娘。”
想着琴仙的仙颜,荔非元礼决定做一回雅人了。
“芊娘!”荔非守瑜冲动地站了起来。
李庆安见他俩十指相扣,便拱手笑道:“庆祝二位了!”
“我的老天啊!天下另有这么标致的女人。”
世人赶紧退出了房间,悄悄把门关上了,荔非元礼长叹一声道:“哎!如何没有女人等我老荔呢?”
李庆安有些怔住了,这个女子仿佛在那里见过?他的目光落在她身后侍女抱着的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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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安又好气又好笑,这个浑蛋不知拿本身的名字招摇撞骗了多少女人,他上前对准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随即捏着他的脖子,把他拖了过来。
一向望着她的背影消逝在小楼中,李庆安才低声问一名歌女工道:“刚才穿白裙的女子是谁?”
琵琶缓缓地滑落在地,泪水从她的眼中涌了出来,她俄然低喊一声,一头扑进了荔非守瑜的怀中。
李庆安踢了他一脚,“别废话了,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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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荔非元礼重重吐了口唾沫,“你小子在损我吗?”
“我先警告你,守瑜等了芊娘快三年了,你明天如果好事,谨慎我剥你的皮!”进门前,李庆安警告荔非元礼道。
李庆安在他阿谁期间也听过《春江花月夜》,可在唐朝听,却更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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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干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类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很快的,最多一个时候。”
荔非元礼举手发誓道:“六合知己,明天是第一次,前几天我都是用李嗣业的名头,他是天下第一刀,比你的名头更响一点。”
荔非守瑜点点头,“我怕她已经不熟谙我了。”
“为甚么奥秘?”
李庆安转头,只见远处的侧门涌入一群乐女,度量着乐器,她们个个姿容美丽,罗裙姹紫嫣红,这群乐女向两边分开,她们中间呈现了一名身着白裙的少女,她显得是那么于众分歧,只见她身材高挑,皮肤晶莹洁白,乌黑的秀发挽了个发髻,暴露长长的乌黑的脖颈,俨如天鹅般的崇高,又似不沾人间炊火的仙女,可惜她脸上覆着一层轻纱,看不清容颜。
“那还要多久?”荔非元礼苦着脸问道。
“琴仙是最后压场。”
荔非元礼却听得头痛不已,他想溜走去青楼喝酒,却又怕李庆安说他重色轻友,只得耐着性子听,最后他实在听不下去了,便悄悄问中间的乐工道:“琴仙甚么时候出来?”
明天别院里花团锦簇,时价寒冬,没有真花,都是锦缎扎成的假花,上面有红色横幅写着四个大字,‘腊日乐会’,李庆安这才想起来,明天竟是腊八节。
李庆安呵呵笑道:“既然来了,我想听听琴仙的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