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休红道:“是,末将在想,除了蛇人,另有一支力量也能做到…&helli”
这五人中,钱文义和曹闻道是两大统领,陈忠和廉百策分统斧营与箭营,杨易临时是个客将的身份。他们相互看了看,钱文义道:“方才我听曹将军约略说了,也感觉不成过分信赖这两人。”
楔子
冯奇道:“服从。”带着黄满与黄猊两人先走了,楚休红与曹闻道两人走在前面。见冯奇与那两人走得远了,曹闻道小声道:“统制,你真信他们的话?”
他话刚说到半截,面前忽地一花,在顿时晃了晃,仿佛当胸被打了一拳。徐兴怔了怔,心道:“这是如何回事?”低头看去,却见一支长箭正插在他胸前。这箭的尾羽是黑雁毛,箭身有一半插在他前心,箭尾颤颤微微。这一箭来得过分俄然,他都没感遭到痛苦,心中还在想着:“如何会有支箭?我死了么?”一念闪及,差点惊叫出来。只是这叫声憋在胸口,已喊不出声了,身子一歪,顿时摔上马来。
树林并不适合冲锋,但那黑甲骑士驭马之术高超之极,一匹马四蹄腾空,几如翱翔,只一眨眼便已冲到时孟雄跟前,跟着一声厉喝,长枪直取时孟雄前心。时孟雄的枪一横,用尽平生之力挡去“当”一声响,两马交叉而过,时孟雄只觉双臂一麻,长枪几近要放手脱出。
“好本领!”曹闻道喝了一声彩。但他彩声未落,那人忽地回身一枪,这一枪对着陈忠背心,他再也躲不畴昔,左手的手戟正要反手打去“笃”一声,背心软甲上已多了一个白点。他寂然举起长枪,道:“我败了。杨将军,你的枪法当真超卓。”
才说了一句重话,连刀子都未曾抽出来,那黄满一下跪倒在地,叩首如捣蒜,一脸的眼泪鼻涕,滚滚不断地说着,等说完了,又哭道:“将军,饶命啊,我们被那伙山贼逼着来的,他们说若我们不从,便要将我们百口都杀光。”
杨易被叫来开会,一向一言不发。楚休红也道:“是啊,杨兄,你说这条计行不可得通?”
他刚说完,一边黄猊俄然插嘴道:“满叔,不是还能够走都思道么?”
黄满道:“对了,这主将到底叫甚么名字?仿佛是姓楚的。”
楚休红道:“你情愿带路么?”
楚休红暗自松了口气。杨易自从被他救返来后,对他不是直呼其名,就是尊称为“楚将军”直以此时才称兄道弟。他道:“杨兄,我们一块儿进帐中商讨,文侯大人有令下达。”
曹闻道不再说话,心中却还是翻江倒海地反覆。贰心中暗自忖道:“莫非统制有投奔共和军之心么?他若易帜,那我是不是要跟着他?”想了半天,仍然想不定主张。这时前面俄然有人喝道:“是甚么人?”
楚休红面色还是非常凝重,道:“不要藐视了时孟雄。他固然没立甚么奇功,可也是文侯大人汲引上来的人,绝非等闲之辈。何况,他带的两千人都是新军,战力不弱,加上两千民夫,四千人竟然会销声匿迹,脱手之人毫不是易与之辈。”
曹闻道忽道:“怕甚么,他们就算有两三千,也不成能兵分两路,在两条路上设伏的。那我们便走通衢好了,通衢不易设伏,派人先行探路,就算有埋伏也能够发明。”
冯奇道:“楚将军,有个可疑之人。”
楚休红脸上闪过一丝忧色,道:“是啊。时孟雄那两千人消逝得太莫名其妙,就算这伙山贼是一支溃兵,要吃掉时孟雄也不是轻易的事。你们来看。”他指着舆图,道:“我们现在在此处,到水火两军主营,另有五六日的路程。这条路上,如果少有火食,商队已可贵一见,山贼在这个处所安营,岂不甚是奇特?”